今那花老板怎么忽然开了?
花镜笑眯着眼跟了进去,半面妖孽,半面被面具遮掩着,样子却极为猥琐,看阡陌的眼神发着渗人的光,就差将她剥了一般。容冽随手将她往床上一放,便起了身。
花镜急了,忙拦着他,扯着嗓子问:“你要走?不行啊,这姑娘已中了迷情香,你怎么能走呢?”他看这姑娘长的虽然磕碜了点,不过好歹也算勾的他动了恻隐之心,这容冽平常冷的跟石头一样,别说碰女人了,就算见女人都厌恶的很,再这么下去可怎么了得?
他与他也算有上万年的交情了,怎不能看他走上和尚的路,今儿个,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所以,这事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你...”
容冽刚说一个字,便被花镜急忙打断了,语重心长口苦婆心劝慰道:“我说,你小子今个儿要不将这小姑娘办了,我立即让人传话下去,说我们魔尊大人,实际上不行,你看着吧!”
“我...”
“我告诉你,为了你,我花镜都已被人认为是断袖之癖了,你若再不找个女人,我的声誉可就真毁了。”
“出去!”不容他继续念念碎下去,容冽手袖一挥便将他甩了出去,门啪嗒一声关上了,花镜摸了摸摔的有些疼的屁股,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做兄弟做到他这份上,容易么...
关门之后,容冽转身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女人,那雪白光洁的手臂暴露在外,竟有些勾人。不可否认,他对那在耳边喃喃自语了三年了女人,有几分好奇之心,走上前去,手一伸,脖间却是一冷,那原本软趴着女人,竟忽然直起了身子!
那泛着幽光的指甲擒在了他的脖颈处,双颊染上了水红,眼底波光荡漾,却依旧亮的惊人,又透着一股子冷意,明明只是稍显清秀的脸,如今看来却勾魂摄魄的紧。
“别动,我指甲上有毒,你若有异动,我立即要了你的命!”
容冽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带上了些许笑意,将幻术撤去,在她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惊艳,震撼,甚至沉迷皆有,但似乎只是一瞬间而已,那水波潋滟的眼平静无波,她将手缩了回去,身子软软的靠在床边,嘲讽似的笑了笑道:“以你这姿色,应该不至于看的上我,抱歉了。”
什么叫艳霸天下?眼前这男人很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就她如今这样的,哪里还要顾忌着他动她,该担心的是他才对,这迷情香药效后劲有些大,尤其是对女人,刚刚那种情况,她怕自己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才拽住这人将她带走。
“你离远点,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有,你还是把你脸遮起来吧,太引人犯罪了。”阡陌偏着头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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