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的将官们都是年轻热心,爱玩爱闹的,纷纷向薛丁山敬酒,三敬两敬,薛丁山就觉得心口发胀,心头突突直跳,知道酒沉了,赶紧站起來说道:“众位贤弟请随意,愚兄暂且告退,换换衣裳就來,二弟,代愚兄陪侍好大家!”说完,转身出了花厅。
李鸿见薛丁山起身出去,急忙也跟了出來。
薛丁山一出花厅,被风一吹,只觉得头晕目眩,脚下发轻,五脏之内搅作一团,连忙扶住了廊下的柱子,李鸿慌忙赶上前來扶住他,问道:“云峰,不要紧吧!”
薛丁山一皱眉,说道:“心口有点儿不舒服!”李鸿说道:“刚在山里吹了山风,回來就空腹饮酒,又喝得那么急,难怪会不舒服,先回书房躺会儿吧!”薛丁山点头,李鸿扶着他回到书房,荀清赶紧过來挑起竹帘。
“到了,云峰,慢点儿!”李鸿扶着薛丁山进了书房,直接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只见薛丁山剑眉深锁,虎目紧闭,原本白里透红的一张俊脸,此时变得苍白如雪沒有一丝血色,弓身屈背用手紧紧捂着心口,豆粒大的汗珠儿顺着额角淌了下來。
李鸿吓了一跳,赶紧唤來荀清,说道:“清儿,快去我房里请你们姑奶奶过來,记得拿着醒酒药!”荀清连忙答应着出去了。
李鸿拉过被子给薛丁山盖到身上,关切地问道:“云峰,觉得怎么样了!”薛丁山紧紧地抓住了李鸿的手,颤巍巍地说道:“姐夫,我心口难受得厉害!”李鸿看着他痛不堪言的样子,真是又是心疼,又是可气,连忙安慰道:“沒事的,一会就好了,荀清已经取药去了!”薛丁山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攥着李鸿的手,浑身栗抖,呻吟之声不断。
正闹着,薛郁莲急匆匆跟着荀清挑帘子进來了,來到床边,看了看薛丁山,一蹙娥眉,说道:“知道不能喝还要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李鸿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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