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郁莲让她说得脸一红,只好站了起來,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凝姑,再给云峰一点儿时间可好!”樊梨花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他的心里有我就罢了,七年我都等了,就是再等一个七年又如何,只要他不让我太过难堪,我不会再离开了!”
薛郁莲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要走,可是又站住了:“凝姑……”她真想把两年前薛丁山休妻的原因告诉樊梨花,可是话到唇边又止住了,心里暗想:既然凝姑不知道又何必说出來让她受惊,只好说道:“凝姑,你信姐姐一句话,云峰对你的情意可昭日月,只是你自己封住了自己的心,体会不到罢了,只要你放下身段做出妻子的样子,他早晚会接纳你的,你先歇着吧!云峰会回來的!”说完,下楼走了。
樊梨花并沒有去送,只是愣愣的坐在绣榻上,一双秋水茫然的望着榻旁檠架上的红烛,忽然,蓦地一阵疾风扑进纱窗,熄灭了莲花檠上的红烛,屋子里顿时暗了下來,樊梨花将双腿收了起來,合上双睛,五心朝天默念一卷《清静经》,想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窗外响过了二更二点的梆鼓声。
忽然,耳边由远而近传來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樊梨花这才睁开眼睛,拢了拢目光,从榻上站起身,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和内室昏黄的灯光寻來火折子,正要重新点燃红烛,湘妃竹帘猛然一响,樊梨花吃了一惊,急忙点着了红烛,回身望去,只见薛丁山满脸惊慌地闯了进來,用手扶着门边喘息不定。
薛丁山处理完公事回到帅府之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先到柳王妃房里问安。
进门一看,薛郁莲、薛金莲、薛景山等人正陪着柳王妃说话,薛丁山赶紧上前施礼,说道:“儿问母亲的安!”柳王妃看见他平安回來了,一颗心才放下,关切地问道:“回來就好,受伤了吗?”薛丁山连忙说道:“沒有,又让母亲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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