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保守的,一个女子大大咧咧的认错丈夫不是小事,被外人知道后,很容易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让人家笑掉大牙。
所以,尽管翠花心里有六七分的把握三人之中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日夜等待的丈夫,但是沒有十成把握,她还是选择静静地等待,她心急如焚的要确认。
与此同时,看到前方那个怀抱儿子的年轻女子这么像自己失散两年的妻子,马背上的男翠花有点hold不住了,心脏狂跳有木有。
“卧槽,识字班的女娃娃教过俺们这些大老爷们一句话,神马众里寻芳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难道这个女子就是俺老婆,这个小娃娃就是我儿子!”
双腿拼命的夹着马腹,双手紧紧的牵着马缰绳,心思电转,翠花百夫长算了算儿子的年龄。
“卧槽,记得老子和她们母子失散的时候,儿子还不到一周岁,两年了,儿子应该三岁了,这个小盆友估计也就两三岁的样子,真的是她们娘俩吗!”
想到这里,翠花百夫长再一次的大声喊叫起來,“翠花... ...”
高头大马速度再快,也赶不上声音,声音在一秒内能走340米,超过一般的飞机。
百夫长翠花的声音又一次传到妻子翠花的耳朵里面,这一次被人喊名字已经是今天短时间内的第三次了,翠花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激动,兴奋,狂喜,。
在这些感情的笼罩下,眼泪几乎流干的翠花又一次泪流满面了,嘴唇剧烈的哆嗦着,全身也在剧烈的抖动中,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流淌。
听着这越來越近的马蹄声,战战兢兢地趴在母亲怀抱里面的狗剩,躺着中枪了,妈妈的泪水滴在他的头上,并且顺流而下流到了他的脸上。
狗剩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呼喊母亲的声音,但是有点不明觉厉,“咦,是谁在喊妈妈的名字呢,这个男人是谁,不会是妈妈整天挂在嘴边的爸爸吧!”
想到这里,狗剩抬起头,伸出一双小手,再次听话的给妈妈擦拭着泪水,怯怯的问道:“妈妈,那个喊你名字的蜀黍是不是你给我说过的爸爸呢,他來找我们了咩!”
“嗯,儿子,你说的很对,你快点扭过头看看,最前面的那个蜀黍就是你的爸爸,你小时候他还经常抱你呢!”
“啊,太好咯,我终于有爸爸了,妈妈,咱们快点去接他吧!”
“嗯,儿子,让妈妈抱着你,妈妈跑得快,咱们去接你爸爸!”
话音刚落,翠花就扔下小包,一把抱起儿子,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的向前面拼命的奔跑着。
“啪!”
百夫长翠花比老婆更早一段时间确定了对方,腾出右手,马鞭狠狠地打着马屁股上面,快马吃痛,腾地一下窜出好几米,奔跑的速度更快。
“翠花... ...”
在同一时刻,跟在百夫长翠花身后的两个小伙伴,也看到了这感人的一幕,个子稍微矮一些的小伙伴对高个做了个手势,高个表示心领神会,两匹高头大马慢慢的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