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润色招工启事?难道子公你不打算让党国动用部队帮你修建这个京沪杭国防工事咩?”
听到冯全竟然打算从社会上招聘青壮年劳动力,而不打算让部队参与,蒋公腾地一下从躺椅上站起来,在震惊的同时,也感觉很兴奋。
冯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的,我觉得部队的主业应该是进行大量的军事训练,而不应该参与修建这个工事。”
蒋公点点头,深表同意,慢条斯理的说道:“中正何尝不是酱紫想的呢?可惜现在党国国力羸弱,各方面都亟需资金。
再也拿不出工人的工资了,要是聘请民工的话,开支有点大,你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咩?”
三国魏人李康的《运命论》有一句名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对于这句话,深谙国人心理的冯全一直牢记在心中。也经常性的提醒自己:“低调,低调,再低调!”
冯全一直在告诫自己,虽然蒋公对自己特别的信任,但扛不住哪个不开眼的跳出来在蒋公面前参自己一本。
弹劾酱紫的事情偶尔发生一次两次的倒无所谓,就怕经常性的出现。虽说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给人洗脑非常的困难,但是水滴石穿,绳锯木断,肯定不是神马好事。
冯全低头考虑片刻,几根手指头数来数去,深思熟虑后接着抬起头,慢悠悠的回答。
“子公刚才算了算,我现在手下有九州银行、裕丰粮行以及一些工厂。九州银行可以给工人开工资,裕丰粮行可以提供粮草,工厂可以提供工具工装以及建筑材料啥的。勉力而为吧,希望不要给校长掉脸。”
在刚才冯全低头思考的时候,震惊之余,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失一国之主的风范,蒋公又坐在躺椅上。
闭着眼睛,听着冯全对于京沪杭国防工事的筹划,蒋公不住的点头默许,心中的波澜万千。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经常对自己执弟子之礼的子公,不但在战场上多次力挽狂澜,在民生疾苦和国家建设方面也是倾力而为,不愧为党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哟!”
想到这里,蒋公难得的流露出了真情,再次看向冯全的眼神里面多了些长辈或师长对晚辈的慈祥和蔼。
“好的,子公你为党国立下这么多功劳,党国不会忘记你的。中正还是那句话,等党国的各项建设正式走向台阶,财政方面宽裕之后,党国一定会补偿你的。”
说到这里,蒋公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也是,能在长期的军阀混战之后,挥斥方遒,一统华夏,蒋公能做到这些,已经称得上是一名千古伟人了,哪能还奢求华夏一下子就变成强国呢。
冯全挠了挠头皮,嘿嘿一笑,恭恭敬敬的站起来说道:“能跟着校长一起看华夏一步步的走向繁荣富强一直是子公的最大追求,也是子公的信任。为了党国,子公不敢奢求任何回报!”
祖龙生十子,十子各不同。前九子个个体型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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