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有利可图,实际心里不知把恨成什么呢……张涛那个莽夫,只懂得行军打仗,哪里比得上你们两个可人来的贴心,这座王府里,估计也只有你们两个能陪我说上话了……”
江启这番话句句诛心,涉及镇南王和镇南王义子的私人恩怨,红妆放下托起下巴的手,两根手指不停绞在一起,一时不敢答话,闻言只是沉默不语;绿娥闻言则是笑了一下,说道:“公子太抬举我们了,公子身份尊贵,将来封侯拜相也尚未可知,岂能如此泄气。”
江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做起身,看着两人,开口笑道:“你们不用如此紧张,我只是说笑而已……绿娥、红妆,你们都是什么时候来王府的,你们的家人呢?”
绿娥闻言,表情一黯,随即好像满腹心事地叹了一气。那边的红妆则是笑了一下,淡淡说道:“奴婢和绿娥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自幼被镇南王府的老管家收养,在王府里长大,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家人……”
江启闻言心中一动,看着红妆那笑靥如花的美人脸,沉默了一会,心中渐起涟漪:不知这笑脸下掩盖了多少哀伤……
郑屯了一下心神,江启然后满脸歉意地说道:“是我不对,勾起了你们的伤心事,这就罚酒一杯算是给你们赔罪。”
江启端起绿娥斟的酒,正打算一饮而尽,却被一边的红妆叫住:
“公子且慢……”
江启不所以地看着红妆,不知她意欲何为。
红妆巧笑连连,从江启手中接过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杯口留下一道淡淡的口红印,然后又还给了江启。
绿娥见此,掩嘴浅笑,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江启嘴角微微上扬,慢慢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歪着头看了一眼红妆,正好迎上她仿佛挑衅的目光。
江启低下头,看着那道浅浅的口红印,刚才的阴霾情绪一扫而空,再不迟疑,端起酒喝个底朝天。
美人胭脂却是比美酒更醉人!
放下杯子,江启闭上眼细细品味,复尔张开眼睛,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可惜……”
绿娥听得江启的话,疑惑地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江启闻言坏笑道:“只是在替这上等的好酒感到可惜……尝过了美人的胭脂,再饮这酒,便索然无味,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绿娥闻言只是窃笑,一张俏脸红云渐起;而那红妆则是不显害羞,娇笑道:“公子喜欢就好……”
这一顿酒,只吃到月上中天才结束,三人都已是醉意熏熏。
凭江启的修为运转真气花掉酒气那是轻而易举,但是人生难得一醉方休,便听之任之了。
红妆和绿娥都熬不住醉意上头,都回房休息去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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