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胭脂水粉很满意,举手投足间便有一股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气质。
虽然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但她的魅力似乎无法被掩盖,还是被江启一眼就看到了。这必须得去搭个讪呢!江启急忙招呼一声身后的鹰犬,大声喝散人群,迫不及待地向前方驱马而去。
骁骑营身经百战,这些士卒更是沾惹不少杀气,百米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眨眼既至,然后一勒马缰齐刷刷的停在那小姐面前,彰显了他们极高的骑术,之后便是一股铺天盖地般的杀伐之气散发开来;而江启则没有那么精湛的骑术,而是凭借深厚的修为,猛勒马缰。然后伐戈马发出一声嘶鸣,整个马身几乎站立起来……
那小姐平日里深处深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微张着嘴巴,呆立当场。
江启安抚了一下有些躁动的伐戈马,然后整了整衣衫,露出一抹自认为很温煦的笑容,在马上向那小姐拱了拱手,说道:“在下江启,敢问小姐芳名?”
那位小姐这时才醒悟过来,面容早已不复先前的花容月色,而是惊恐到狰狞,闻言:“啊”的一声丢掉手里刚买的上好胭脂,轻提裙摆,逃也似地跑开了,她身后的丫鬟看也不敢看江启,慌忙追她家小姐去了……
江启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尴尬地收起手,转头盯着张涛,问道:“小爷有那么吓人吗?”
张涛皱着眉头,对于江启的这一简单的发问,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默然地无奈的看着江启。
江启一时意兴阑珊,大感无趣。
而此时不知什么时候,江启和鹰犬的周围了密密麻麻的一层人,只是忌惮那十数腰挂制式横刀散发着实浓烈杀伐之气的铁骑而不敢上前,只在十步之外指指点点。
江启此时心情本来就已经不佳,见此更是怒不可遏,手中马鞭一挥,冲身后的众人说道:“小爷我请大伙去那醉仙楼喝酒听曲儿,给我冲过去!”说着率先冲出了人群。
亲随大喜,轰然应诺!
反正天塌下来有那位镇南王义子顶着,张涛也是不怕闯出祸来,催动身下战马,紧跟其后。其他人也是不甘落后,纷纷催动战马,紧随其后。
一路上不管是市井小民还是达官贵人,管你是什么人,统统都得让路,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只是后来天子收到很多弹劾镇南王管教不严和江启嚣张跋扈的奏章,可是天子杨桓只是留中不发,也没有了下文。而那位镇南王对他的这位义子也不过问,任其胡闹。江启在大兴的这短短的几天,已经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令大兴的百姓谈虎色变,只能在背地里暗骂:败家子,纨绔子弟……却也是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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