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和绿娥闻言,又是屈膝行了下礼,随即告退。
江启不知这个谢叔君的打的什么主意,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直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着红妆和绿娥离去,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时一阵北分吹来,江启的身体顿时一阵寒颤,急忙紧了紧贴身的狐皮大氅。这时修行小成之后不曾有过的事,江启不由得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谢叔君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敞亮。识趣的说道:“外面风大,公子身体还未痊愈,经不得酷寒,我们进屋里谈。”
不用他说,也正有此意的江启,对这个颇为识趣的中年男子不再那么冷淡了,敌视稍退。闻言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便一起回房。
“龙槐先生,要喝茶的话,自便即可,在下有伤在身还请见谅。”
房间里铺了地龙,不同于外面的寒冷刺骨,屋里竟是温暖如春。江启解下大氅,挂在大床旁的衣架上,然后率先坐在椅上,对着谢叔君说道。
谢叔君温润一笑,说道:“无妨,无妨,谢某自便就是。”
说罢,谢叔君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到了一杯清茶,细细品酌,放在桌上的另一手不断的轻轻敲打着桌面。
江启不说话,谢叔君也是不说话,刚才还有有些轻松的气氛,这时竟显得有些凝重,就在江启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皱着眉头,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谢叔君突然开口说话了……
“公子在这住的还习惯吗?对红妆和绿娥的服侍是否还满意?”
听到前一句,江启火冒三丈,正想想发作,别院虽好,但被幽禁在此,习惯才怪!不过,当听到后面一句时江启顿时蔫了。看到那个谢叔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江启心里叹了口气,昔日龌龊不足夸啊……
江启不禁老脸一红,干笑道:“王爷千金之躯,权倾朝野,况且我还意图行刺他,他怎么对我这个籍籍无名野小子这么上心呢?”
谢叔君笑了一下,眼帘轻垂,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到底还是皇族贵胄,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王爷行事坦荡正派呢。”
江启脸色尴尬之色稍退,闻言眉头一挑,随即冷笑不止……
“坦荡正派?当真是笑话,我看是薄情寡义,生性残虐倒是真的,要不然我娘怎么会独守空闺将近二十年呢?要不是还考虑到我是他的儿子,那天那一巴掌就不是令在下重伤那么简单了。”
谢叔君脸色一时沉了下去,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心里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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