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们两个有什么秘密还不让我知道……”不过还是依言退下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拿起那一盒绵竹糕点。
陈老头看着夷午,幸灾乐祸地说道:“怎么样?”
“脱臼了……”
可知夷午乃是二品小宗师境界的高手!
陈老头一边帮夷午接上胳臂,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先天龙象之力,摧山裂石!青杄全力的一击,别说二品境,就是超一品境的高手也要避其锋芒,我看再过二十年,天下排前十的高手当有她的一席之地,论战力和天下第一人高十三楼也有的一拼。”
夷午轻轻地揉了揉了还有些酸痛的胳臂,苦笑道:“只是青羊先生,我们还有第二个二十年吗?”
名唤青羊的陈姓老头闻言表情黯然,叹了口气,凄然道:“人真是越老越怕死,要是老夫在十年前,肯定会学那书呆子穆介仁来个入京观礼不可……大兴观礼,大兴观礼……心向往之,可惜身不能至。”
狂生穆介仁只是前朝的小小翰林供奉,皇帝的文学侍从。大周亡国,耻于立于大隋庙堂之上,自此归隐山林,行踪不知。
“穆介仁只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凭他那么高的修为,隋王朝的那几个鹰犬想拦下他还真有点难……”
老陈头咂了口茶,又继续说道:“穆介仁书生意气,心中怒气不出不平,只是前周皇族被屠戮殆尽,穆介仁不管如何覆雨翻云,也只是倾轧于庙堂之外,动摇不了大隋的根本;不过,中原宿敌的北辽,岂会坐视杨桓那小儿如此顺利举行大典,那北辽国主怎么不得恶心一番大隋,嘿嘿……观武殿此时应该会很热闹吧。如今许岩已战死,还有谁能拦下萧鼎的南下,独孤昭吗?那钱胖子想必也清楚,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了。十年之内,大隋和北辽定有一战,到时风云际会,就是我们的机会,耐心等待就是。”
夷午颔首点头称是。
…………
道教祖庭龙虎山桃花洲,整个山头种满了桃树,不过现在时节只剩下孤零零的枝干。
在一株桃树下的石桌旁,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已经斑白,穿着一件粗布棉衫,敞露这胸膛,浑然不在意当下的寒冷,面孔因遭受长时间的风吹雨打显得有些粗糙,满脸的怒容。
赫然正是当初镇北元帅许岩的副将吕得侯!
独孤昭受命提辖幽州军事,而吕得侯跟随许岩超过三十年,是许岩的嫡系心腹,自然不为他所喜。独孤昭到任之后,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将他调到一个后方的城池驻守。
备受排挤的吕得侯一怒之下递交了辞呈,西下龙虎山。
“小公爷,北辽耶律斗海入朝贺礼……”
吕得侯嘴角抽搐了一下,握紧的拳头青筋暴露。
被叫做小公爷的青年男子,头戴黄冠,身穿墨绿色道袍,一身龙虎山上天师府的道士的装扮,坐在桃花下石凳上,手里正拿着一个酒壶往嘴里灌酒。
被吕得侯称呼为小公爷的男子,名唤许世清,乃是许岩唯一的嫡孙。许岩被追封魏国公,世袭罔替,作为他唯一的子孙,许世清在许岩死后继承他爷爷魏国公的爵位。
许岩第二个儿子战死的时候,他的夫人许氏抱着当时还只有五岁的许世清痛哭流涕,要许岩发誓决不让他们唯一的孙子投军入伍,也不要他当官。于是许岩便将他送到龙虎山天师府学道,拜入大天师张守真门下。
许岩死后,自觉亏欠许岩一家太多的先皇杨坚多次召他入京受封,皆被许世清拒绝。先皇杨坚无奈,只好让内侍王进贤跑一趟龙虎山,宣读诏书,封其为魏国公,例外又加封他为龙虎山玄天玉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成为龙虎山第五个外姓大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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