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周先生肯定又会给他一顿训斥。周先生是位秀才,科举无望,然后便在休宁县的学堂里教书,为人虽然古板严厉,但学识还是不错的。
提到这不得不说当今天子的另一个功绩―开科取士,也就是科举。科举制度给了寒门士子步入仕途的机会,所以天子杨坚自然深得天下寒门士子的拥戴,这皇位自然是越来越牢固了。
江启好像天生没有做学问,考科举的天赋,学业自然马马虎虎。周先生为人刻板,对座下学生尤为严厉。学业稍有怠慢,立马就是一顿竹笋炒肉片。为此江启吃了不少竹板,更是对学堂深恶痛绝。听到狐儿这样问,立马摇头表态。
狐儿显得很兴奋,自小跟着江启厮混,一向是唯其马首是瞻,而且他对去学堂也是没兴趣。勇哥则有些担忧,欲言又止。其他人则是和狐儿一样显得很兴奋。
毕竟还都是一群孩子。
江启看了眼勇哥,知道他担心什么?撇了撇嘴说道:“以前又不是没逃过先生的课,怕他作甚?勇哥你要是怕就去学堂,反正我是不去。”
勇哥毕竟年少,听到这话似乎是对他胆小的嘲笑。随即小胸膛一挺:“说不去学堂就不去,谁去谁是小狗。”
听到勇哥这样说,江启顿时眉开眼笑。冲伙伴们挥了挥手,就一起跑向了经常去的县城外的一条小河,捉鱼抓虾。而且署夏已至,大热天的去河里洗个澡永远是孩子们的最爱。
江启自小便没见过父亲,被母亲江婉儿一个人带大,所以就随了母亲的姓。
据说江婉儿好像是未婚先孕。虽然休宁县民风开放,但江婉儿做下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虽然不至于被浸猪笼什么的,但难免为街坊领居厌弃。更是称江启为野种,骂江婉儿**不知廉耻。
虽然这些闲言碎语不至于当面说,但背地里这样的称呼总是在所难免。对于这些,江婉儿总是默默忍受,其中的辛苦更是不足为外人知晓。
听说江婉儿还有个书生哥哥,由于早年失去双亲,二人从小便相依为命。但是虽是至亲也忍受不了妹妹如此出格有伤风化的举动,于是十年前愤而出走外出求学,至今未归。
由于缺少父亲的管教,母亲江婉儿性格又很柔弱,所以缺少管教的江启自由便调皮捣蛋,性子比较野。娘亲江婉儿又狠不下心去管教他,整日在休宁县市井厮混,沾惹了不少痞气,更是一群孩子王。
江婉儿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儿子是她的命根子,不能让他就这样毁了。再加上街坊邻居时不时来家里告状,不是欺负别人家的小孩就扒人家墙头,江婉儿也不胜其扰。而且江启也确实到了入学的年纪,学堂的周先生素有严师之称,便把江启送入了学堂。但在江启看来,这却是它美好生活的终结。
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向城外小河走去,狐儿全名李狐,白白胖胖的。父母在休宁县城开了一家绸缎庄,家境是这几个孩子中最殷实的。至于勇哥,全名张勇,父母也是茶农,不过家境比江启家富有多了。张勇在家里兄弟里面排行老大,所以都称呼他为勇哥。
剩下的几个孩子也俱是一些街坊领居的孩子。虽然他们的父母早就叮嘱过他们不要和江启交往太过亲密,因为他是个没有父亲的野种。但孩子们根本没把他们的叮嘱当回事,整天跟着他们的启哥儿厮混。
休宁县本来就不大,不一会孩子们便走出了小县城,来到了小河边。只见四周草木繁盛,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小河流水潺潺,清澈见底。
这时日头有些毒了,几人走了一段路本来就有些燥热,至此孩子们更是见猎心喜,吆喝一声抛下书俱,脱下衣物,争先恐后跳入河中。
小孩子玩性重,不知不觉已过了中午,几个人玩了一上午早已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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