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妈妈,我求你。”
“眯斯被你弄坏了,我要你买新的赔我。”
“我知道她是你的宝贝心肝,哥给你买更漂亮的洋娃娃。”
“说话算数,不准抵赖。”
“哥惹不起你,一定不耍赖。”
“拉勾,发誓。”
秋蝉和伟成勾着两个小指头背诵不抵赖发誓的口决,两人特别开心。秋蝉文静的小脸蛋洋溢着童真的笑容,心里随时想着伟成哥给她买眯斯。从此她成了家里的小主人,妈妈也偏向她,也许这就是女人与女人的心灵融洽。妈妈经常说曾伟成这儿不是哪儿不是,有啥好吃的东西给她留着,实际上她在家里就像一位娇气的公主。
进厂了,这是秋蝉人生转折点的开始,她不知是怎么的理智和感情显得特别脆弱,她特别想念她的伟成哥。在这种时候她的直觉很敏感,一时找不到别的理由,是浓烈的感情,朦胧而矛盾的理智成为强有力的感情锁链,把她的情和他的憨厚老实连在一起,依依不舍的不愿意离开他――然而命运并非这样,现实并非这样,她只有听从命运的安排。这一回曾伟成出差没在家,是伟成的同学把她送去厂里报名。
她的一切生活用品伟成全包了下来,妈妈给她买了好多的女人用品,绣的漂亮枕头至今还在。看得出伟成心里恋恋不舍的表情,很难受,感情的目光,多情的语言好像有好多的话要讲却又说不出来。他默默的站在她面前有很长时间,不时传递着哥妹情感的多情情波,离走的时候他终于讲了一句话:“还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不用,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太多。”秋蝉文静的脸上洋溢着犹豫的笑容。
伟成仍然在沉默,一时找不到华丽的词语表达出内心要说的话,燃烧的热流碰击着快要崩溃的感情在继续燃烧,充满热血的血管在奔流。过了好久他才说,“离开家,啥事都要靠自己。社会复杂,社会上的人复杂,事复杂,我真不放心你。”
不知是什么时候伟成悄悄地走了,他到哪里去了不得而知。
此时此刻秋蝉心里特别难受,她忍受不了哥妹情难舍难分的辞别而悄悄地落泪了!
现在太晚了,想起这件事她就很有些内疚,好像欠了伟成哥一笔永远也还不清的感情债。
老实说,自已的过失和走过的路没有任何人能够计算得一清二楚,因为命运在很多时候不是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上,越是想把阴差阳错的感情变为现实,残酷的现实就会把没有缘份的情感时钟拨到另一个方向。是的,她现在没有资格去糊思乱想打绕他平静的生活,更不应该去负罪于别人,至少她不能再去欺骗曾伟成――她的哥哥。
“伟成,请你原谅我!你把她忘掉吧。我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现在她不值得你爱。她再也不是你以前想象中的天真、幼稚、美丽、活泼的小姑娘。她变了,变得心狠放纵,而且把一切都交给别人的坏女人。她身上到处沾满污垢,还沾满了非情非爱的龌龊房事!”她在心里自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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