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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不断的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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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慢,气愤的骂两句肉包铁的烂摩托消去心头不满。

    公路上的车越来越多,红灯转换绿灯的时间虽然只有几十秒钟,但在等待这几十秒钟的时间却很长。这时秋蝉有点不耐烦的打开车顶玻璃窗,发现浓雾开始在熳熳消散,晴朗的天空比先前明亮多了,大朵大朵的白云像刚采下的棉花在高空中快速运动,地面上的晨露凝聚的水气也快干了,田野里的庄稼又青又绿。秋蝉看了看天空,微笑着在反镜前用右手整理了一下有点散乱发亮的头发。

    此时的她很兴奋,笑容在白净的脸上像一朵含苞露水盛开的鲜花,明亮的水珠像一颗白玉般的宝石,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她白嫩的小酒窝里,仔细酌品更像一杯美酒装得满满地。现在她和张建国秘密往来愈来愈接近不是秘密的秘密,也愈来愈神秘不是神秘的神秘,有的时候张建国没在她身边,她就感到孤独和寂寞。在这种精神作用和蜜恋色彩的刺激下,她内心的空虚和神经质的不安没有任何有效药品能解脱,不知不觉有时候心里像缺了什么?是什么呢?精神,物质,爱情……解释心灵的不安有可能爱情是最有效的处方。

    她想了好多的不同假想念头,有的时候她在含笑中默默背诵这个念头的开始:这个好笑的念头只有开始,于是她把他像玩具一样放在一起,甚至她在热睡中这样说“亲爱的,你真可爱,但是我没有这种勇气提出把你甩掉。”然后她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可爱的大孩子搂在她怀里。

    这种大胆的占有在秋蝉眼里反复做过对比,虽然用这种方试破坏别人家庭有点不道德,但爱情的占有是不讲道德的,只讲爱情是道德一部份。她身边的这个玩具就是建国,这个可爱的天真漂亮的白马王子在她的枕头边,天天陪伴着她,有时郁闷了就和他开心地对话。有时也会往坏处想,尽管他有家庭,有孩子,有老婆,但他总是和他的家庭离得很远,没有丝毫怀念之情。尽管他是结了婚的二手情男人,尽管他已经尝到家庭幸福甜蜜的滋味,但是他总是始终感到不满足。

    有一次她在宿舍睡觉,玉兰和雅琴都上班去了,荀欢贵把病假条送到张建国办公室――在最近的时间里,荀欢贵隔两天要给张建国送一次病假条,而且他的关系是四通八方,说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现在她把这些不足为奇的事情看多了,也不感到奇怪,但是你能说这是不符合情理的吗?

    在改革开放的初期的轻纺工业单位,挡车工是顶天立地的柱子,没有她们可以说机器就不会转动,于是请病假比蹬天还要难。挡车工去找医生开病假,手续说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挡车工讽刺地说开病假条比办出国护照还难。而那些穿白大褂的医生脸色十分难看,像油烟熏的心黑了半边天;然而他们坐在办公室,不冷不热地审问前来看病的挡车工。医生的权力和眼神很可怕,他们像审问犯人似的,问急了就是两粒扑热息痛药片,加上两颗abc就打发挡车工走人。张建国就不一样,和这些医生特别友好,他去开病假就像在调度室给别人开发款单,笔在纸上一挥就是大数目。这次又是荀欢贵给秋蝉要了一个星期的病假放在张建国手上。这下秋蝉就更放心,想耍假有人给她开,想调动工作有人给她办,想去哪儿玩开着宝马车到处跑,与其说是友好,不如说这是她在寻找欢乐地桥梁。

    这几天秋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兴奋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各种条纹,这是她亲自设计装修的两居室公寓,气派豪华,有现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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