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压力把她轰晕了,轰出了毛病。她感觉自己失魂落魄全身轻飘飘的,像在空中腾云马驾雾,没有方向。这期间,不管怎么调整都不管用,突然的打击,病痛的折磨,这时候她真的开始相信上帝了:‘独成独立莫蹉跎,须问前程日日过。堪叹平身多险峻,唯言果结不成多。’她从来不信神,这是第一次。她跪在神像面前,虔诚地祈祷,恳求上帝让给她一条仁慈之路;恳求上帝不要这么残酷,愿上帝对她发些慈悲,保佑她不再受到这种不公正的折磨……可是上帝还是上帝。上帝没有仁慈心,不能解救她的痛苦;病魔照样向她猛然袭来;可上帝照样是无助地看着她;照样使她失望;照样使她的理智失去信念的支配――在一段时间里,她想到过自杀。
对她而言,人的一生谁也无法肯定是凶是吉,残酷的病魔无法找人代替她。就是命,就是俗话说生来只有半斗命,走遍天下不满升,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决定她这个人该走什么路?应该走哪条道路不是她说了算,上天给她安排好了的,所有这一切她找不到理论依据说服自己,也找不到人在最绝望时生存靠什么来支撑,靠什么让她重新精神起来。
“雅琴,听妈话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孙维英天天守在她的病床边,和她说话,给她讲小时候玩皮的事。
雅琴呆呆的看着,然后是淡淡的笑。
孙维英当着女儿有说有笑,像啥事也没发生,离开房间却偷偷的在哭。尤其在这时,再大的打击她都要默默地承受着,把凄切苦涩默默地藏在心里,面对着女儿却是慈爱般的笑容,母爱般的温暖。
“乖女儿,妈给你擦擦脸。妈知道你在想啥,别糊思乱想,我的雅琴没事,很快会好――听妈的啊!”孙维英心里一阵一阵刺疼,像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割她的心。
“妈,我还会・・・・・・不想住医院,我要回家!”雅琴头靠在母亲怀里,眼泪顺着眼角流在白嫩没有水色的脸上。
“听医生的,过几天就回家。”孙维英给女儿轻轻梳理凌乱的头发,给女儿剪长了的手指夹,给女儿进行精神疏通,摹仿感情恢复治疗。
“妈,我会好吗?”
“会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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