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忙人。是有两天没见了吧?”
秋蝉和张建国相依相偎的高兴镜头特别热火,他俩看来不是初次相见――他俩见面就像老朋友似的没有拘谨,没有犹豫。这让田雅琴很惊讶,也有点尴尬,弄得她有点不自在,要不是承包方案真不愿意再多看这种柔情场面。
这时秋蝉特别大方,她把雅琴要办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想说啥她在尽情地说,一点不隐瞒两人的视点。张建国同样更高兴,脸上露出英俊的笑容,那种深情和好色的目光仿佛是他们经过长期交往答成的共识,相互传递情感秋波,谈吐亲切露骨。
出于女人和男人交往的特点――他们最先谈了些富有感情的话。秋蝉表情很直爽,她说有几天没有见面,总想到会在什么地方偶尔见到他,如果不是雅琴姐有要紧的事叫她到这里来,说不定见面的机会更难。
然而,张建国听秋蝉这么说,他感到又兴奋又激动,脸上荡漾着异欲的嗤笑。可以说他对曾秋蝉的了解又加深了很多念想;因为他能在她面前听到这些含蓄的话,而且话的意思吐露出真情,显然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说明他在她的心中已经占有一定地位,不然她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表白出来――看来他张建国太傻了。
再说张建国在尽情尽心的听秋蝉说情语悄话,好像是感觉到她有些话是哪么直白,直白得不由自主的在他脸上感到烧痒不好受。突然,他又有一种拘谨,好像怕别人发现他俩这是在唱戏,或者是在某个细节中的动作出丑似的。特别是有第三者在场的观众,观察演员总有各种理由和绝招,诚然这些理由在观众眼里就是评论,也是诽闻。而且演员在这种时候总要比正常人敏感,变砸门子为高招骗过观众――这些细节田雅琴尽收眼底,她一点儿也想不到他们的表情会有情文异章可做。
他俩已经过了十五分钟的目来眼去,十五分钟的眉情梢语,秋蝉突然才想起办正事,给田雅琴介绍站在面前的张建国。
“建国,她就是我的好朋友田雅琴:”然后秋蝉般娇地把雅琴拉在面前,“她想和你谈谈承包的事。”
“和我谈,行啦――你说:”张建国表情冷淡,怪异的眼睛却在她身上晃来晃去。
“是这样,秋蝉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田雅琴和陌生人讲话手脚好像没地方放:“真是的,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件事对我太重要,我看了招聘广告,承包方案也做好了,不过我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我和秋蝉是朋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帮我也等于在帮她。真的,秋蝉你说是吗?”
秋蝉点了点头。
张建国不说话,也不表态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表情仍然冷淡。
“建国,雅琴对这件事很着急,她想马上把承包这件事情办妥,所以我们才来找你的。”秋蝉看见他没有表情的脸,她的心里突然有点寒颤。
是不是张建国感到有难处?是不是他在讨女人欢心时讲的大话呢?是不是他感到有大难处,给秋蝉说的是一句玩笑话?谁只道他是当真的,还是在讨好女人讲的大话,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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