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靠在元若怀里,皱着眉摇了摇头,低叹道,“或许也真是我太冷情了,生身父母的大仇,都能抛诸脑后,也不怪白叔生气。”
元若抬手将齐霖紧紧抱在怀里,想安慰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依而立,阵阵秋风吹落树叶,漫天飞卷,那画面美到令人窒息,却也痛到令人心碎。
先前说过,这院子是由六个偏院和一个主院组成,六个偏院对外各有出口,对内需经由主院方能联通。
以前,主院并未有人居住,众主事倒也没什么顾忌,大大方方的从主院穿堂而过,去到别个偏院,或商讨事务,或下棋品茗。
而今,正主回来了,各主事没有传召不能随意进出主院。
于是,潞安城的人们惊奇的发现,城内明明住的很近却很少往来的六户人家,竟然有了频繁往来,生意场上竟然也隐隐的有了联手之势。
茶余饭后,人们多了笑谈,都说这潞安城只怕是要变天了。
却从来没有人真的担心会变天。
怀里抱着一推乱七八糟的玩意跟在南轩身后,路名累的气喘吁吁的。
停下脚步喘口气,路名对着南轩渐渐远去的身影,有气无力的喊道,“喂,我说你能不能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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