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依然不能够轻易地改变汇率体系,除了要源源不断地吸引外来资金外,还有邻国施加的压力。
众所周知,一旦某个国家的货币宣布贬值后。这个国家的商品在国际市场就更具有竞争性。但在东南亚地区,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是以出口作为拉动国内经济发展的动力,而唯一市场份额最大的泰国就更有必要维护汇率体系的完整,因为一旦他们宣布贬值,其他国家出于自己国家的经济考虑。也会跟风一样选择货币贬值打起出口价格战,到时候整个东南亚地区的经济形势就会陷入一片混乱。因此出于地区性经济考虑,整个地区的“大国”泰国也有必要维护自己的汇率稳定。
这也是为什么当泰国泰铢面临攻击的时候,东南亚地区的其他国家都纷纷伸出援手的原因。
此时的弗拉加站在曼谷的街头,望着四周忙忙碌碌的人群,心中却生出不忍的情绪。他和华尔街那些唯利是图的金融家们不同,在他身上的学者气息更为浓重,也更悲天悯人一点。
事实上,在量子基金内部,对于攻击泰铢也有不小的反对声。说来也是奇怪,出现这种反对声音的根源竟然出自索罗斯自身。
出生于匈牙利的犹太人索罗斯幸运地躲过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对犹太人的屠杀,去了英国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学习,然后到美国发展,最终创立了鼎鼎大名的量子基金。
和在金融市场的如雷贯耳般的大名相比起来,索罗斯更看重的是自己在思想领域的建树,他曾经在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建立了基金,帮助这些国家走向文明的现代化。甚至曾经在华夏的燕京也有过这么一个基金会,但在87年左右就被迫关闭了。
影响索罗斯思想的则是一名英国的著名哲学家卡尔波普,他著有《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一书。而索罗斯的很多行为都是深深受到这本书的影响,自然而然,在量子基金内部,这种思想也影响了不少人。
早在92年,德鲁肯米勒攻击英镑的时候就卖出过总共价值100亿美元的英镑,总共建立了大约150亿美元的头寸。而现在,量子基金在泰铢上建立的头寸也不过20亿美元,这和当初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小儿科,这除了他们对新兴市场的兴趣有限之外,也是因为在内部对于攻击泰铢存在着巨大的分歧。
例如驻守在香港的经济学家罗德尼.琼斯就对攻击泰铢提出过质疑,他认为如果泰国货币崩溃,将会摧毁这个国家的经济基础,到时候将有数以百万计无辜的人被迫陷入到饥寒交迫当中,这将是信奉《开放社会及其敌人》哲学思想的人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弗拉加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先生,来一个西瓜吧,保证又甜又脆。”当弗拉加转悠到马路边一个店铺外的时候,旁边的摊主不适时宜地推销自己的农产品。
弗拉加顿时就是一愣,随即看了看这名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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