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哦!啊!”
“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府邸,我怕个鸟!”守汉一阵阵兴奋的大叫着。
院子里的护卫亲兵们自觉的将岗位移动到了院门口。
“杀!”
看到眼前这座坚固的土司官寨随着一阵阵爆炸,一处处火头燃起,梁宽在甲长鲁云胜的带领下,和同袍们齐声呐喊,冲上了用巨大的条石为基础,用三合土加糯米浆砌筑的坚固寨墙。
这是李守汉境内最后一座土司的寨子。同中南半岛上的诸多宣慰使司不同,这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土司,没有得到任何政权册封的!
但是,他却横亘在守汉南下的地盘侧翼,多次出兵骚扰守汉的移民,抢夺财物,杀掠人口,焚烧村寨,毁坏青苗。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眼前的这座寨子的历任主人,残忍暴虐,贪财好杀之余,也深知高筑墙的道理,不惜血本,修筑了这座堪比李守汉的守备官寨的寨子,其坚固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在守汉新近研发的火箭面前,这座多次使得前来讨伐的凤凰、麒麟各营铩羽而归的寨子,变得如同树上熟透的果实一般,唾手可得。
一轮射击之后,火箭或是落在寨墙上,炸得在墙上准备用手中的弓弩、擂石对梁宽、鲁云胜们进行热烈欢迎的守军土兵,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断。有些脱离了预定弹道的火箭,则是歪歪斜斜的越过了宽大的寨墙,直直的向寨内飞去,一阵阵爆炸声之后,鲁云胜们在寨墙外看到了黑烟卷着火头升起。
伴随着喊杀声,人们登上了寨墙。
很快,寨墙的制高点,那座巨大的城楼上,原先威风八面的土司旗帜被梁宽狠狠的一脚踢下去,在火光烟尘中插上了李字凤凰旗。
这样的场面在四十八年十一月间或多或少的出现在守汉辖区周围,一座座独立或者半独立的寨子,在守汉的部队以火箭为压制火力面前,不堪一击。
看着地图上一座座原来标注着各式各样旗帜的,纷纷换上了代表自己的红色三角旗,“大人的战法却是出人意料的高明,令各营抽出两哨人马,以哨为单位,配备数百、上千不等的壮丁出动清剿,这样一来,既锻炼了那些接受过基本训练的丁壮,为大人以后扩军练了兵,又荡平了境内的异己势力。”管理营务处的陈天华不无钦佩的看着地图道。
“还有一件事你没有想到,便是这些寨子的人口,财物,以及田地山林皆为我有。”坐在一旁抽着烟袋的福伯低头拨弄着烟杆上守汉新赏给他的翡翠坠子。
守汉倒是听不到这些部下们在背后的溢美之词。他正在为他的另一件发财大计忙碌。
河边上新建的一座水车,在水流的作用下吱吱呀呀的转着,将动力通过一根长长的木轴等一系列构件传递到河边的茅屋内。
室内,三个巨大的钢制榨辘替代了传统的木质榨辘,用来给甘蔗榨汁。三个上千斤的钢制(实为球墨铸铁)榨辘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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