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去见见李家那个家伙,想法子摸摸他的底细。当然,面子上是感谢他把大员交给了我们。给你五天时间,打点礼物,库房里的东西你随意挑选。另外,我和你嫂子商量过了,你带着大木一起去。这样显得我们更有诚意些。”
“哥,要不要把施大宣的那个儿子施郎也带上?上次大木和李家丫头冲突,是他帮忙阻止。火才没有点起来的。”芝豹对于施郎那个小子印象一直不错,借机会提拔他一下。
“好!我也觉得那个小子不错,你带着他一同去,我也让大木和他多亲近亲近,以后说不定这个小子会是大木的好帮手!”
兄弟二人商议已定,气氛立刻变得轻松了不少。命人重新泡茶上来。开始说些闲话。
“哥,你可不知道,如今在大员的荷兰红毛夷可是快穷疯了!咱们在料罗湾痛打了他们一番,跟着又被李守汉那个小子狂揍了一顿,已经快到了家无隔夜粮的地步。为了缓过这口气来,那个东印度公司的狗屁福尔摩沙总督普特斯曼。召集各地土人头目开会,要增加税收和贡赋。据说,单是鹿皮,这群生番每年就得上缴三万张!”
“哦?!”郑芝龙不由得眼中精光闪烁,大员岛上的那些生番的强悍,他是领略过的,便是当年的颜思齐。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笨港建立了十座寨子用来安置流民和部下。
这群红毛夷当真是穷疯了,对于这些生番竟然如此的压榨?就不怕生番起来闹事吗?
“怕!当然怕!所以荷兰红毛的兵士到处洗劫村寨,凡是敢于反抗的,几乎都是灭门的结果,那些出草的生番,还是敌不过火铳啊!”芝豹的话语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有惋惜,有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
“不过,大哥,我回来之前已经吩咐了留守大员的郭怀一。要他随时关注荷兰人的动作,要是对这群生番压制的太狠了,我们也可以以王者之师的旗号,去讨伐这群横征暴敛、倒行逆施的红毛夷人!这样,那些生番势必对我们又敬又怕。大员就彻底变成我们郑家的了!”
乘着一帆秋风,芝豹的船队很是顺利的抵达了顺化,带着一干随员,陪着自己的大侄子进城来到顺化王府前。
“叔叔,这就是李家的那个丫头的家?”郑芝龙的长子、日本乳名福松丸,中国名字郑大木的郑森,有点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这座府邸。这也太过于逾制了吧?!似乎比东瀛的天皇和幕府将军还要奢侈的多!
“大公子,你不知道,这里原本是阮家的王宫,据说就是比照着北京的紫禁城修建的,后来,阮家被李大将军打败了,这里便成了李将军和他的幕府所在地,后面应该就是他的内宅了。”
站在郑森身后的施郎,应该是在来之前做了一番功课,对于这座府邸,他就没有郑森那么大惊小怪。
府门口,长史李沛霖笑容可掬的站在台阶上,迎候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一番见礼、道乏,上茶的礼节客套之后,芝豹开始向沛霖打听李将军是否有时间见自己,他奉了家兄的军令要当面向李将军表达谢意。感谢李将军将将士们血战得来的土地堡垒让给郑军。
守汉这个时候忙得很,怎么会有时间来见郑芝豹?
小半个月的时间,硫酸已经生产了四五千斤,可以满足下一步的试验消耗需要了。
一袋袋的玉米淀粉被从库房里搬出来,放在木桶中加水搅拌均匀。但是,十几个木桶里按照不同的分量、比例进行配比,要找到最佳的水解比例。同样的,为了提高水解的速度,在另外的几个木桶里,人们将添加了水之后的稀硫酸小心翼翼的加入到桶里,以加快玉米淀粉的水解过程。
比起玉米淀粉水解葡萄糖的过程来,生产硝酸就要简单的多了。拜硝化田和草木灰的福气,现如今硝酸钾纯度都比内地最好的硝石还有强上几分。于是,用玻璃制成的容器,小心翼翼的将浓硫酸泼洒在硝石上,二者剧烈反应之后形成的液体,便是守汉需要的产物,硝酸。
“看到没有,有了这个东西,我说的那个火药便更加进了一步!”头脸包裹的严严实实,鼻子上架着一副护目镜的守汉,朝着王宝、陈天华等人不无得意的宣扬着这一阶段性成果。
接着便是用硝酸生产硝酸银了。
从铸币厂领出来的白银粉末,被同样头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嘴上捂着口罩的官奴。用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放在陶瓷盆中,轻轻的将一瓶硝酸倒进去,旁边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他的动作,门口更有几个官奴手执铁锹,抬着沙土筐随时准备听候调遣。冲进去用沙土灭火。
不过,还算是顺利,守汉要的硝酸银,经过几次试验之后,找到了最为合适的生产工艺流程,可以开始进行规模化生产了。
不过。在这个试验过程中,化工坊的那些疯子们,利用生产出来的硝酸银进行进一步的实验,居然又有了新的发现。
一个实验者将硝酸银按照百分之二的比例用蒸馏水进行稀释后,放入烧杯之中,又用同样比例制成了同样剂量的一份氨水。将二者混合在一起后,不断的进行搅拌,直到最初产生的白色沉淀刚刚好完全溶解为止,之后这个实验者将烧杯上盖一片玻璃静置,去观看守汉那边进行的另一个实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守汉的运气不好还是太好,这个实验者和周星星同学的化学老师有着同样的特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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