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亲兄弟!”言灵不可置信的看着言粼。
“我怎么可能疯啊!哥!”言粼声泪俱下。
“这么多年,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哥哥你啊!梦里想的是你,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可是你却只是把我当做你的手足兄弟,无论我怎么说你都只当我是孩子气的玩笑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啊!哥!”
言粼赤红着眼看着鹿柯,愤恨的指着他喊道:“这个人,都是这个人不好!”
“哥,我守着你,爱着你那么多年,你都无动于衷,可是这个人才刚出现,你全部的心就都被他带走了,老天不公,我恨他,我恨他。
我本想着若是他好好对你,那我只是远远的看着便也罢了,可是他竟然伤害了你,后來我知道他趁着你酒醉强了你,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他竟然还给你吃了生子的药,可是他这个懦夫,竟然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我不能留下他的孩子,雨夜那天,我就把那个孽种带走了,我想着那个混蛋的孩子也定不是什么好种,本想杀了她,可是她身上也留着哥哥你的血啊!我舍不得,就干脆丢弃了她,让她自生自灭,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当初一时心软,终究是留下了祸害,若沒有那个孩子,你们又怎么可能又在一起。
千算万算,也算不过天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言灵只觉悲从中來,无力的捂住胸口,只能黯然落泪,鹿柯见言粼穴道被封住,也使不出武功,拉着言灵走出屋子,差人看守后便回到了房间,看样子,言粼对灵儿的情根已深,怕是只言片语也很难拔出,而灵儿又极为重视这个亲弟弟,这一时间也真想不出什么对策。
鹿柯安抚了伤神的言灵,让他躺下休息,什么都不要想,自己却在屋子外面踱來踱去,突然灵光一闪,自己想不出,不代表别人想不出,这天下第一神算不就在身边吗?怎么早就沒想到,跺了跺脚,赶忙便火急火燎的找金沪黎去了。
许是太过情急,鹿柯也沒想那么多,沒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麝香味,入目便是,金沪黎和孙一白正在一个被窝里相拥着,两个人都沒睡,孙一白一见鹿柯进來立刻红着脸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是被眼尖的鹿柯看到了他身上红色的痕迹,金沪黎也面色不悦的坐起身。
鹿柯见状赶忙一边道歉一边退出屋子,出了房门却不禁得意,同样是穿越來的“老乡”,咱可是上面啊!不过得意归得意,冲撞了别人的好事总是不好的,也就只好在门口守着。
金沪黎看着躲在被子里鸵鸟状的孙一白,一伸手把人拉出來,抱着用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痞气道。
“怎么,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不好吗?”
孙一白怒瞪金沪黎,用力踢了他一脚,金沪黎吃疼的揉着腿,心道,果然炸毛的兔子不好惹,连忙改口道。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是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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