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21
第一百零一节
下午的时候,我发短信给思雨,想再次确认一遍操剑行到底是不是她现在的老公,以免误伤人。我说:“思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叫什么名字?”
这次她给我回短信了,而且很快,她问:“知道他名字干什么?”
“放心,我以我的人格向你担保,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抢了我曾经的女朋友,对你,我绝对没有半点恶意,你大可不必如此警惕。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在北京,只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如果你不肯告诉我的话,我将采取不正当手段以知道一切。”
“他叫操剑行。”
我把嘴角咧了一下,微笑着给她回短信:“很好!”却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思雨问:“很好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你喜欢他哪一点?”
思雨给我回短信说:“喜欢他长的帅,喜欢他有钱,行了吧?”
看到思雨给我发来的上面那条短信时我哈哈大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恕我眼拙,和操剑行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从来就没看出来他那张木瓜脸到底帅在哪里?如果说他若算是有钱人的话,那么天底下就没有穷人了!第一次知道,原来背叛的理由竟然可以说的如此荒唐。对于我们这段感情,我一直在隐忍,一直在退让,什么都由着她,什么都顺着她,没想到换来的确是谎言和背叛的盛宴。欺骗是一把未出鞘的刀,真相大白时,它就会伤人。
叶继说:“能被抢走的爱人,那不叫爱人。”
“别给我提女人,我现在见到女人就烦。”我一边抽烟一边说:“现在关键的问题不在于她,在于那个王八蛋,你知道那个王八蛋是谁吗?你是我小学时的朋友,他是我中学时的朋友,都是兄弟般的感情。他家穷,自幼父母双亡,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到现在,我没少帮他,给他打的钱都不下一万五,一万五对于我们现在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可是在举步维艰的学生时代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得省吃俭用、意味着别的同学有钱买舞蹈鞋,而我得光着赤脚上舞蹈课、意味着我爸妈开店靠那微薄的一分一毛的利润攒一年的钱,甚至还得加上辛勤到面朝黄头背朝天种的粮食卖了的钱;意味着我在苏州工厂车间里手上磨的血泡!而他倒好,不仅不知道报恩,反而还恩将仇报,当初他在北京混不下去了跑苏州投靠我,竟然偷偷摸摸的卖了我一批价值近4万块的货,现在又抢了我的女朋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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