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要很久以后才能空出来。她也不能再去敲夕哲的门,虽然她很想和他说说话。
她现在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因为那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看夕哲了。但是今晚她真的很犯愁。这时不知道恶魔主妇怎么又出来了,她似乎对萱宁恋恋不舍,还出来看看她是不是安全回家了。
“你还没有走啊,如果你有兴趣,不如到我房间我们聊一晚吧?”恶魔主妇笑了,“这个是机会,但会不会是厄运呢?不过也没有地方去。”想到这里,萱宁就说:“好啊,秉烛夜谈。”他们像闺蜜一样有说有笑地走到了恶魔主妇的房间,这个对萱宁来说已经很熟悉的房间,只是这次不用递给她黑玫瑰汁。
“我很好奇,对这里感兴趣的女孩子多半是经历过爱情的磨难,应该比较年老色衰,像我这样,但你很例外。”恶魔主妇亲切问道。
“我喜欢热闹,我觉得这里虽然很疯狂,但是疯狂并快乐着,很真实,不像外面的世界遮遮掩掩,像快乐又保守,想保守又不甘于那样,很矛盾,这里不用活在矛盾里,很解脱。”萱宁只能这样顺着恶魔主妇的心意说,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例外的人,或者类似卧底的人。
“但是你不像懂这么多的女孩子,你很单纯,很活泼,完全没有被消磨得死气沉沉或者对生活失去希望,而希望来这里解脱。”恶魔主妇有点疑惑。
“当然不是,我也经历过一次初恋的打击。”
“是么?”恶魔主妇突然很有兴趣还有点感同身受的同情。
萱宁很心虚,她只能乱编。“是啊,那个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我虽然恨他但我还是爱他,但不论是哪种,他都住在我心里了。”
恶魔主妇更加定定地看着萱宁,仿佛遇到了知己。萱宁害怕主妇继续询问不知如何对答,赶忙转换话题:“主妇啊,你说你后花园的花都是催情的,那和普通的花在种植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其实没有区别,只是定期喷洒激素,我自己研制的催情激素。”
“主妇真厉害,那除了这种激素,您还研制了其他什么激素啊?”萱宁假装什么都不懂得小孩用单纯的眼神看着妈妈似的主妇问一堆问题。
“当然有啦,还有催情激素的解药啊。不然被催情了昏迷了怎么办?”
“果然厉害。那解药又是什么呢?”萱宁振奋地看着主妇。
“哈哈,这是一种草,闻了就会清醒的草。我最恨这种草了,破坏了我的计划,和我作对没有好下场。”突然间主妇的声音变得很重、很吓人。
“主妇,你怎么了?莫非我做错了什么?”
“你知道这种草的吧,不用问我。不然那天你在台上消失后怎么醒过来的呢?难道是紫絮帮你解决了?”主妇突然觉醒了似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那天我就被搬到了户外后来自然醒过来了,可能户外什么地方有那种草长着吧,我幸运遇上了。”萱宁突然很紧张。
“我那天就看出你不像常来的女孩子,应该对催情花没有抵抗力,但你还能坚持那么久,如果没有清心草,你能拿着黑玫瑰汁来给我喝么?”主妇突然有点发怒。
“主妇息怒,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吧,我怎么可能进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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