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酒竟让她昏了头,一贯的矜持已经不见,在她们的眼中,长孙沛凝一下子从一个温温柔柔的软妹子变成了个脾气火爆的假小子…… “这分明里面有故事啊――”令狐世敏大乐。
“快问快问,长孙沛凝这个样子我从未见过,怕是醒了酒就没得问了。”东方傲雪桀笑着:“可不能放过她。”觥筹间,三个女子一起笑一起吵,殿外月光明媚,间或一朵云轻抚过月的脸,掩去那遮不住的笑……
“好疼……”东方傲雪努力地想睁开眼,最终还是放弃了。青狼酒的后劲如此霸道,着实让她感到意外。 “唔……”一声浅吟,还未待东方傲雪反应,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却突然压在她身上。
“呀!!”两声惊呼,四目相对,东方傲雪面前是长孙沛凝放大的脸。两人愣了愣,禁不住都笑起来。
“这大早晨的,真是香辣劲爆啊。”令狐世敏倚了门框似笑非笑,手里还拎了一小壶酒。
“头好痛,你这青狼酒也后劲太足了些,远比那入口时的顺滑猛烈啊。”东方傲雪扶着额头痛苦道:“你居然还能喝,你这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么?”
“哈哈,头一回喝都这样,习惯了它的烈性子就好了。”令狐世敏说罢又喝了一口。
“姐姐,这有几颗醒酒丸暂且服下。”长孙沛凝递给东方傲雪三粒褐色醒酒丸,自己也服下三粒:“你这酒实在霸道,我还从未如此醉过。”长孙沛凝坐正了身子,缓缓理顺了睡乱了的头发,一举手一投足含得全是温柔。
东方傲雪忽想起前夜长孙沛凝的失态,终是忍不住笑起来。长孙沛凝显然记忆已经断层,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东方傲雪,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有什么不妥?”令狐世敏见她如此,也只叹了气笑。
东方傲雪取了象牙篦茉莉水,细细的抿了发油替沛凝通着头,很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沛凝,你这次出门为什么不带家将随行?”
沛凝从红铜镜中偷瞟了她一眼,有丝奇怪的说:“你不也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么?既然是偷跑,怎么可能带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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