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看她发呆，拉了她手腕一把，“行了，慕先生眼光高着呢！让你去陪陪酒，你想怎么样，人家还未必看得上你！”
心下悲凉，展念初四肢冰凉，高跟鞋踩在棉花上一样，被他一拽，踉跄差点跌倒，秦勉到底还知道自己功利心太重，过意不去，伸手扶了她一把，掏出手帕递给她，“你也别瞎担心了，慕景深虽然看起来挺玩世不恭，可是他是个挺有分寸的人，你就尽量哄他高兴了就行，那样我们都有饭吃。”
擦了擦额角，展念初低落不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回答了他什么。
远处，包厢门口的一点星火明灭闪烁，看到她靠着秦勉，男人眸光沉暗的退回门里。
回到包房里，一个比她年轻漂亮许多的女孩子坐在了她原先的位置，和慕景深贴面耳语，笑声清脆。
秦勉看了脸色一沉，展念初倒是庆幸不用再当酒小姐被任人愚弄，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松弛地倒了杯红酒喝，甜酸的味道一直蔓延全身。
发现对面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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