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念初一瞬不瞬地观察他,生怕错过他的一丝情绪变化。
他端坐着,懒洋洋的,矜贵的皮鞋动了动,仍旧惜字如金不开口。
抿住干燥的唇,她平静的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扯住袖子,捧着他的鞋,她低头擦拭着上面的印记。
人可以卑微到什么程度,人可以忍受自己卑微到什么程度,她想,对蝼蚁一样求生的人,这些都是没有下限的。尊严和清高,只适用于那些无欲无求的人。
擦干净他的鞋,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双黑眸在烟气里湿漉漉的,透出些令人怜惜的无助和绝望。
翘着二郎腿,男人拿过烟盒来,习惯性的磕了磕,取出烟放进嘴里,点火,吐雾,一气呵成。微锁的眉心透出些许性.感的沧桑,如果他不是那么卑劣,他是个很漂亮体面的男人。
他终于垂眸看向她,她连忙将画摊开举起来,“我叫展念初,这是我在年初的新人大赛……”
他只是扫了一眼,连一秒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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