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先把这里收拾干净。这里发生厮斗,再加上老贼放火烧柳林明显就是泄恨,证明邓云那孩子赢了袁老贼,但凭老贼的本领,孩子定也受伤不轻,再又一场恶斗,肯定不能赶远路,若我猜得不错,那孩子们定去了附近的关王庙,张老弟你留在这里,我和汤老弟去找孩子,向他们吩咐些话!”
王明不愧是老江湖,这一分析,可谓是头头是道,埋伏在树林里的赵云听得心头大惊,却从王明略显急切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恶意,这才放下心来。张涛把头一点,急便答道:“好!事不宜迟,两位哥哥快快出发罢!”
他们三人带来的都是忠心耿耿的心腹,也不怕事后走漏风声。于是,张涛领着大半人留下,王明、汤永澄则领了七、八人望关王庙方向赶去。
且说,邓云等兄弟四人赶到关王庙后,邓云气息越来越弱,身上伤口更是流血不止。王、张、汤三人急得手足无措。这关王庙略显陈旧,似乎废弃了一些时ri,说的也是,现在天下大乱,世道凄苦,百姓连生计都难保,又哪有心思焚香拜神?
“大哥血流不止,若不止血,恐难撑过今夜,我家里虽有金创药,但这一来一回,要耽误不少时间,而且我爹爹定早有准备,回去了就难以出门,这该如何是好!”王贵急得好似无头苍蝇,张显、汤怀也是无计。这时,背靠在一根红漆大柱上的邓云,却是笑了笑,惨白无sè的脸上露出几分欣慰道:“生死有命,我还以为发生那些事后,你们都不愿认我这个大哥了。”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这些年,你待我们如何,我们心里都记着!只是家里人思量太多,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大哥千万莫怪!”
张显面sè一紧,连忙解释道。邓云叹了一口气,眼皮子有些疲倦,好似都睁不开了,就像自言自语,缓缓呐呐道:“我就说,我这些兄弟各个都是义气之人。恩师之死,其实都是怨我,你们莫要信那些闲话。”
“来龙去脉,我们都听周师兄说了。大哥你莫要再说话了,先歇息一阵。我这便回去取药,就算我那老爹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今夜也要把金创药取来!!”王贵见邓云气息越来越是虚弱,想起这些年兄弟们共处的那段欢乐时光,眼中已泛起了泪光。
“逆子!为了兄弟,你连爹也不要了么!”忽然,就在王贵话音刚落,庙外忽然传出了一声喝响。王贵顿时面sè大变,众人望去时,已见王明、汤永澄带着七、八个汉子走了进来。
邓云面sè一紧,强忍伤痛,便yu起身施礼。王明见邓云这般气sè,眉头一皱,急忙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赶去。
“贤侄莫要多礼,你伤势要紧,这里有一瓶金创药,张显、汤怀你们两个快快替你们大哥敷药!”王明面sè紧张,眼中尽是关切之意。这王明素来不甚喜欢邓云,此时态度转变之大,令张显、汤怀一时也无从适应。旁边的汤永澄见了不由骂了一声,两个孩子刚才醒悟过来,连忙接过药膏,然后分工合作,一个人替邓云脱开衣裳,一个人替邓云敷药。
邓云连喘了几口大气,神sè一紧,眼中尽是真挚的感激之sè,甚是虚弱道:“谢过两..位叔伯,此番恩..情不敢..有忘。”
“好世侄,你伤势极重,气血不顺,别勉强说话。你所做义举,我们这些叔伯都是知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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