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来,肯定麻烦不断,与金邦私通之事尚未了去,还是少惹麻烦的好,这次为了让老菩萨出头,可耗费了自己多年积累的大半家产!
想到此,李斌面色一寒,倨傲无比地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张宽,冷声喝道:“张宽!这次看在众人脸皮,且是饶你一回!还不快快将他拉下!!”
李斌喝声一起,张宽听得大怒,张口欲骂,众人恐他惹怒了李斌,急忙把他就拖着地拉开,各个纷纷再劝,一片嘈杂,也不知李斌听没听到。
眼见张宽被十数个大汉拉远,李斌双眼一眯,环视一圈,然后说道:“这姓顾的虽是私通逆贼,做了奸细。但和我还有大家毕竟都是同袍一场。念在旧情,我便不要这除了奸细的功劳。待会回去,我会向上头禀报,说他是被那大行山的匪首杀了。这样一来,他还能得个壮烈牺牲的英名,朝廷、军队也会给予抚恤金,让他的家小安度晚年。大家认为如此可好?”
李斌分明想要嫁祸大行山的义匪,为此不惜狠下死手,把自己得力腹将亲手杀了,还这般义正言辞。而以李斌的脾性,那些抚恤金大多都会落在他的囊中。这些官兵将士虽知如此,但还是纷纷应好,毕竟这样那顾副官还能得个好名,起码不用被李斌说为逆贼。
另一边,且说邓云等人赶回大行山的时候,已是天都黑透了。这夜风特别大,也特别的昏暗。忽地‘轰隆’一阵震鸣,苍穹上一大片雷光闪烁,随即雷鸣不绝,仿佛天老爷在发怒,欲要惩奸除恶,震慑佞小。
啪啦啦~~~!!!连阵雷鸣闪光过后,一场毫无预兆的滂沱大雨猝然而来,刹那间便把天地给遮掩起来。风涌云动间,道道硕大的霹雳横飞暴射,时不时把这黑得恐怖的夜空照得发光发亮!
“恩师!!!”
房门猝地打开,狂风刮进,却说邓云刚到寨里,便见到红缨,见她神色难看,顿时心头大急,想着恩师对自己恩重如山,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抱恨终身。想到此,邓云简直失了理智,手足无措,像个为了寻父,不得不出巢的雏鹰,乱跌乱撞地望周侗歇息的那处房子赶去。门开处,房里众人看见邓云浑身湿淋淋,外面的风雨刮得正紧,呼啸怒嚎,响个不停。
周侗半依在床榻上,靠着枕头坐着,杨再兴和周义侍立两旁,脸上皆有泪光闪动。邓云一双眼睛,泪花乱转,失魂落魄地赶到床榻前,竟嘭的一声跪下,便叩了一个响头。
“徒儿来迟!见过恩师!”
这时的周侗,脸色惨白至极,气息也是凌乱、虚弱,只不过凭着功力深厚,吊着性命。周侗扶须一笑,望向邓云的眼色里尽是怜爱之色,轻声道:“有的话我已给二娃子说了。这没有什么。你一个少年人,要放刚强一些。云儿,你过来一些,让为师好好看看你,跟你说些心里话。”
邓云见周侗声音微弱,哭得更是厉害,只是强忍着不让声音出来,张了张口想问病情,又被周侗摇手制止,只好跪着过去。周侗低头望着邓云,缓缓伸出一张满是茧子,粗糙而略带些许冰冷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邓云的脸额,低声道:“云儿,你我亲如父子,你那些弟兄常说我最是偏爱飞儿,其实不然,你们这些学生我各个视如膝下孩儿,手背手心都是肉,岂有偏爱之理?只不过飞儿天赋异禀,又肯刻苦,能学好学精的自然就多。他们悟性也是不差,但是多是不够专注,学多了反而是杂,这样一来不但耗费时间,且难有一技精通。”
门轻轻地关闭,这是李进和郑明关上的,他们俩还有红缨都守在门外,早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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