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府一带聚了不少灾民。我看那剩下的一半何不用来开设义栈,救济灾民?”
牛皋闻言,眼睛一亮。这时,在旁的黄机密颔首也道:“朝廷昏庸,公道难存,再有天灾人祸不断,我们虽无实力改变天下大局,但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也是好的。”
黄机密之言,大合牛皋心中之意,牛皋随便应下。梁兴见牛、黄两人皆是仁义之辈,暗暗庆喜。
这时,杨再兴走了过来,双眼锐利,凝声而道:“竟然钱财都分妥了,何不看看那些密件,看官府之中,到底是谁在和柏谷做这龌蹉的勾当!”
梁兴与牛皋对视一眼,遂令手下把装着密件的木盒取来。梁兴当着众人打开,木盒内大概有数十封信。黄机密说道:“我们一同来看,这也省点时间。”
于是牛、黄、邓、杨四人,纷纷向盒子里取信,便是开始观看起来。莫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盒子内的密信全都没了。四人互相交流一番后,发现这与柏谷联系的,几乎都是以平阳府路副总管李斌为首底下的一班大小官员,算是李斌,共有八人。
“这些狗贼竟为了一己私利,甘愿为金邦走狗,实在该死!”牛皋咬牙切齿,瞪眼囔囔叫道。
黄机密却是面色凝重,道:“这李斌乃是大奸贼童贯的那一脉人。童贯势力滔天,更手握兵权,若是此事与他有所关联,后果不堪设想,国将有岌岌可危之祸也!”
杨再兴脸色一变,急忙问道:“黄兄此言怎讲?”
“官家老爷宠信童贯,国家军务之事多由他来打理。若是童贯与金邦私通,暗施便利,金邦便能不费吹之力杀到汴京,待那时恐怕官家老爷还尚蒙在鼓里,朝中一班文武包括他都要成了金邦俘虏!”
黄机密摇首一叹,脸上尽是愁色。梁兴亦是愁容满脸,沉思了一阵后道:“兹事体大,此下乃国家危急存亡之秋,我辈中人自是义不容辞。实不相瞒,我与宗泽老将军曾有数面之缘,老将军嫉恶如仇,对国家忠心耿耿,且又是当今唯一能在朝中与童贯这大奸贼分庭抗礼的人物。待今夜一过,我便立刻收拾行装,前往汴京去见老将军,与其说明此事!”
“慢!我曾去过几趟汴京,也有些相熟之人,我愿与梁兄结伴同行。”梁兴话音刚落,黄机密便面色沉着地接话说道。梁兴也知黄机密认识朝中不少名士,自是愿意,颔首应道:“有鼎鼎大名的黄算子同行,自然是好,只不过这寨中之事。”
“哈哈!这当然以国事为重,更何况像黄算子这般旷世奇才,留在这里,岂不委屈了他?黄算子你尽管放心做事,家里自有我来看管!”
牛皋摆手一笑,望向黄机密的眼神中尽是真挚的兄弟情义,还有几分难以隐藏的不舍。黄机密拱手一拜,凝声而道:“这段日子,劳烦大哥照顾了。小弟把事完成,定立即回来,与大哥相聚。”
牛皋只觉鼻子一酸,撇过脸,连说是好。梁兴叹了一声,随即也与旁边的李进吩咐事务。
邓、杨两人看在眼里,都暗暗羡慕这些好汉英雄的情谊真挚。忽然两人目光接触一起,不约而同地笑起,感情之深厚,绝不逊色于牛、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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