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素来赏罚分明,定有重赏!!”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依仗的都是底下兄弟努力。我只不过略施绵力,不敢居功。只是,我想如今世道混乱,金人屡犯边疆,贪图之心,人所皆知。朝廷却屡屡示弱,把大宋百姓的金钱,拿去供养金人的军队,这一来一去,大宋ri愈虚弱,金邦越ri愈强盛,大辽如此强国,也抵挡金人不住,何况是一个早已是空壳的大宋!?金人一ri不除,国家尚未强盛,这些百姓又岂有安心之ri!?”邓云这话一出,众人的脸sè不由都是一变。宗颖眉头紧皱,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低声道:“听兄弟所言,似乎大有前赴边疆杀敌之心?”
邓云双眼一亮,散发着逼人的光芒,凝声疾声道:“少将军所言正中我之心意。恩师命我从军,正是为了保家卫国,捍卫我大宋疆土!不知宗老将军,打算什么时候才往边疆出兵进驻?”
宗颖闻言,心头一紧,叹声道:“这恐怕至少还要一年半载的时间,如今相州这里大半都是新兵,金人素来彪悍善战,我大宋jing兵往往十战九败,若不经过一番cāo练,贸然前往,也不过去死。”
邓云闻言,眼中jing光更胜,语气也变得有劲凌厉起来,沉声便道:“少将军此言差矣。金人声势虽然猖狂,兼之生xing残暴,这多年来,屡胜辽人,破我大宋军队,越发心骄气浮,自命无敌。休看他们厉害,但金人大多将领都已起骄横之心,此已先败三成。何况我大宋jing兵非是不如金人,而是大多领军将领,都是贪生怕死,无谋之辈。若能予我三千兵马,伺机而动,先谋而后发!要胜金人,如囊中探物也!!”
邓云说得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徐庆等兄弟无不被燃起满腔热血,纷纷厉声附和,皆愿前往。宗颖更是心中难以平复,惊声叹道:“兄弟无论是武艺、才谋、胆志都胜我百倍,实乃旷世之才也!他ri边疆若能有你镇守,岂俱那些如虎如狼的金人!?兄弟莫急,家父或许会亲自过来处置那陈兵与马元兄弟之事。到时,我们细谈一番,或者可以劝他,先予一部兵马,前往边疆助战!!”
邓云闻言,脸sè一喜,颔首应道:“如此,实在太好了!从今ri起,我便开始抓紧cāo练。还有,那些马贼都是善骑之人,虽是犯下不少罪行。但当今正是国家用人之际,少将军是否可以相机而行,让我与他们晓之理义,说明国家面临之祸,将他们尽数招抚,然后练成劲旅,以为防边御敌之用?”
宗颖一听,亦觉得大有道理,颔首答道:“如今朝廷亦有如此政策,你便试上一试,若是都愿为国杀敌,与金人拼命,总比杀了他们的好。”
宗颖心里早就佩服邓云极了,对他可谓是有求必行。邓云闻言,心头大喜,便是谢过宗颖,同时脑里已经在计划如何把这些马贼编入队伍。
就在此时,一阵劲风吹过。营外莫约十丈外,沙尘滚滚,隐隐看到一人一骑,正往营寨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