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杵在我的眼前,距离我只有一米,他也不说话,我努力的眨了眨眼,想看清他的脸,可是还沒看清楚他的容颜就被突然涌上來的一团火给烧懵了。
我不由自主的朝那个一动不动的人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还在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自语,“热……好热……”
那个人轻轻抬手,捏住我撕扯衣服的手,力道渐渐加重,手腕处传來的疼痛感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我觉得虚幻,他的脸在我的视线中渐渐的清晰起來,可是我的身子却无力的朝后仰去,他捏住我手腕的手用力一拉,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可是我已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醒來的时候已是后天中午,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大大的太阳照在脸上,眼皮上,暖洋洋的好舒服,让人贪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或许是林一诺抱我回來的,或许是那个一动不动的人……
我想起自己被灌了媚药后的荒唐行径,觉得再也沒脸见人了。
我虽已醒來,但却沒有睁眼,因为感觉到身旁有人的气息,不用猜我便知道,那不是林一诺就是钟子天,而无论是林一诺还是钟子天,我都无颜面对。
对林一诺,我是抱歉,尴尬,难为情,对钟子天则是说不出來的感觉,或许是害怕,担心……
有人坐到了我的床沿上,挡住了我的阳光。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很平静。
我依然闭着眼睛寂然不动。
“别装了,你的眼珠在动,分明是已经醒了。”
我的眼珠在动?不会吧?我还是沒有睁开眼,然后很长一段时间沒有了动静,我偷偷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
钟子天正盯着我呢,一动不动的,而且面无表情。装睡已经被我自己穿帮了,再也装不下去了,我只好睁开眼睛从床上撑起身子。
他见我是那样的吃力,就扶住我的双肩帮我坐起來,还体贴的拿两个枕头垫在了我的背后。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两只手把睡裙上的腰带绞过來绞过去。
终是他先开了口,他不动声色的说,“你好几天沒吃东西了,应该饿了吧?”
我抬起头,“还好……”
话音还未落,不争气的肚皮就将我出卖,他倒也不说我,嘴角习惯性的向上一扯,目光越过我,点了一个头。
我正讶异他在跟谁点头的时候,有只手把一碗鱼香肉丝盖浇饭递到我的眼前,我顺着那只手望去,又把自己吓了一跳,林一诺坐在我旁边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呢,他手里的饭还冒着热气。
原來,我房间里有两个人的气息,原來,钟子天和林一诺两个人像保镖似的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床上,等着我守着我,可是,两个人却互不说话。
看到林一诺,我第一反应不是去接他手里的饭,而是看他的手腕,他为我用牙齿撕破手腕滴血喂我喝的情景,我过目难忘,想起來心就隐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