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挽回他,所以去他的骄傲,去他的自尊吧。
钟子天脚步匆匆走向他的劳斯莱斯,我奔过去张开双臂挡在他前面。
“子天……”因为狂奔我气喘吁吁,“子天……”
我想道歉,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歉是无从道起,我想跟他说些什么但又怕遭他烦或者说错话又惹的他不高兴,我觉得自己很悲哀,居然落到跟爱人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步。
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说了半天只是重复的喊着他的名字,子天子天一遍又一遍,他一动不动的瞅着我,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冰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似乎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与他从未有过关系的无关痛痒的陌生人。
淋的雨还未干,头发上偶有水珠沿颊滴落,一阵冬日的冷风吹来,从领口灌下去,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眼睁睁看着我瑟瑟发抖,一动不动。他脖子上的围巾换成了黑色,我怔怔的望着他的黑色围巾,觉得好讽刺。
那夜,我与他沿街走,也是这样一阵风刮来灌进我的领口,我一瑟缩,他就把围巾绕在我的脖子上,他的话我还清楚的记得。
“这么冷的天,你领子那么低,怎么不戴围巾呢?”
言犹在耳,此时此刻,他却无动于衷,难道他真的心意已决,一切无可挽回了吗?我的心剧烈的抽搐着,撕裂着。
男人的心硬起来,简直比石头还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