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人流和车流依旧如从前一样,物虽没变,可人的心境却变了。掠飞扬把车停在柳四爷的别墅门口。
门口的保安一见来的人是掠飞扬,就连忙给柳四爷打了个电话。掠飞扬径直走到柳四爷所在的房间,掠飞扬望了一眼柳四爷后道:“四爷,这趟我麻烦了”。
柳四爷拿起茶几上的的龙井喝了一口后才淡淡地说道:“我也听说过你的事情,如今你的势力不比句容**上的任何一方要差,为何你要这么说呢”。
掠飞扬道:“近来,我总觉的心慌慌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柳四爷深深地看了一眼掠飞扬后才道:“我年轻时,每次要发生重大的阵帐时,心情也和你一样,心慌慌的,总感觉到力不从心,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还是活的好好的,而且要比一大帮人活的还要风光”。
掠飞扬还是迟疑的说道:“可是?可是。。。。”。柳四爷道:“飞扬,你是个大男人,做事要果断点,不要像个女子似的,婆婆麻麻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掠飞扬别过柳四爷,一个人开着小车缓慢地奔跑在句容的水泥道上,柳四爷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可每一句话都说道了掠飞扬的心坎上去了。与其这么躲躲闪闪,还不如搏他娘的一把,他华四爷够狠,我掠飞扬难道就是纸做的老虎么,想通了这一点,掠飞扬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竟然开心地唱起了歌来。
掠飞扬把车停靠在停车场,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接着掠飞扬就从房间里的暗柜里拿出那把陪他久经战场的片刀。掠飞扬爱怜地亲抚着刀锋,深情地对刀锋说道:“好兄弟,我本不想再次惊动你,奈何上天总是故意刁难我,如今你我兄弟又可以并肩作战拉”。
锋利的刀锋在秋季日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倍显凄美,这是一把饮血的刀,只要惊动了它,就会造成无数的杀戮。掠飞扬知道这是最难应付的一关,如果这次要是撑了过去的话,那么句容**就成了他掠飞扬的天下,如果要是撑不过去的话,自己丧命事小,自己的这么多兄弟也会跟着自己陪葬的。
掠飞扬深深地吸了一口起后,然后不舍地把这把片刀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下,人生有太多的选择,既然我一个人难以选择,为何不叫上弟兄们一起来选择呢?想到这点。掠飞扬的眼睛一亮,连忙掏出手机给董平打了一个电话道:“阿平,你马上去联络情义帮香主以上级别的来我房间里开会”。
董平应道:“好的,我马上就去办”。
掠飞扬不断地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的,当他抽完第五根红南京时。掠飞扬才听到了脚步声,掠飞扬赶紧扔掉手中还剩半截的红南京,刚扔掉红南京,房间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掠飞扬道:“进来吧”。张寒,董平,许康,曾钟,叶波,李元,龙云,王武,疯狗肃穆地坐在沙发上。
掠飞扬神情庄重的说道:“如今华四爷和句容帮两大势力已正式公然地和我们撕破脸皮,就在今天,华四爷着人砸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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