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中午的太阳暖暖的,给人一种温暖写意的感觉,华天酒店的二楼里,闹成一团,掠飞扬望着酒席上不断地在比拼谁的酒力最厉害的兄弟们一眼,除了苦笑,就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自己与张依依在宾馆里呆了一夜的事。
经张寒这一嚷,大家都知道了,都知道自己的帮主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无论掠飞扬怎样解释,众人就是不相信,没办法,双拳难抵四脚,掠飞扬只得妥协,妥协的代价就是请这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们大吃一顿。
“飞扬,今天你可是主角,怎能单独一个人躲在这喝闷酒呢”。来,我们干一杯,喝的醉醺醺的董平跑到掠飞扬身边说道,掠飞扬回答道:“瞧你,都喝成了这个样子了,还跑过来跑过去的凑什么热闹”。
董平大声地说道:“飞扬,我们是兄弟,我替你高兴”。掠飞扬见董平这样说,也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只得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和董平干了一杯,董平喝完了后,就转身离开了,并大声地吟唱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哈哈笑声弥漫着真整个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何,只见董平忽地跄了一下,就摔到在地上了,掠飞扬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把董平扶了起来,然后缓缓地把董平搀扶到卧室去了。
掠飞扬轻轻地替董平盖好了被子,并顺手替他脱下了鞋子,然后才回到大厅,大厅里的众人仍是热情高涨,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猜拳,有的在聊天,甚至更有甚的是竟然有人在打赌比脱衣服。
掠飞扬看的不怔一呆,幸亏这里是华天酒楼最高级的地方,没有他掠飞扬的命令,谁也不能走进这间客厅,否则的话,要是那个女服务员跑了进来,看见这情景那不难为情死了,是故,他这些没事找事的兄弟们才敢在这打赌脱衣服。
句容的秋季,并不是很冷,是故人不可能穿太多的衣服,转眼之间,赌脱衣服的龙云就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这时,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张寒和龙云的打赌所吸引拉,全部跑了过去,众人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有这么精彩的节目不看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只听许康喊道:“张寒,加把劲,让我们大家好好的看看龙云的处子之身”。
龙云横了许康一眼道:“许康,你要是想看的话,咱俩来一场咋样,我保证你输的比那刚出生小孩还要干净”。许康听了这话,自持脸皮比不过龙云,便没再做声,可是许康这一嚷,场面更加壮观了起来,众人虽然不再叫嚷,可起哄声却越来越大了。
掠飞扬生怕这样下去,伤了兄弟们之间的感情,就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再起哄拉,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你们好歹也是我们情义帮的主干人物,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么胡闹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你叫我的脸往那里搁呀“。
相处了这么久了,掠飞扬从没有在他这些兄弟面前摆过帮主的谱,可要是掠飞扬一摆谱的话,他们就的乖乖地听从,无条件的驯服,是故,掠飞扬这一嚷,正在赌的兴高彩烈的张寒和龙云只得停了下来。只听张寒笑着对龙云说道:“今天飞扬发话拉,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要是下次再赌的话,我要你输的脱个精光”。
龙云向张寒作了个鬼脸道:“走着瞧吧!山不转水转,说不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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