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呆在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坐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抽着古巴进口的昂贵雪茄,品味着五大酒庄出产的名牌红酒,悠闲地享受着富裕生活的美好。
纳兰把目光收回来,侧过头看着身旁这个丑陋无比的“东西”,轻声一笑。
“说实话,我一直不喜欢老白做事的风格,太残忍,总是喜欢虐杀。不过当他将这种手段用在你的身上的时候,我突然又有些理解他了。恶贯满盈的人,就该滚刀山入油锅,你说对吗?青衣会的第十印。”
“人棍”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这些年你们一直在往平仓运送大量的毒品,榨干了三个居民区,把这座县城变成了你们的毒品仓库。平仓,龙兴,清平,文地……整个颛南区域的海洛因市场,你们占据了一半,每年向颛南及周边县城输出高达两吨的海洛因,期间搞得无数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难怪当初十三门的老头子们在提及新一代青衣会的时候,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话:赵氏青衣,为祸一方。呵,我都有点怀念那个男人了,起码他没出国的时候,没谁敢这么放肆地造孽。”
纳兰掏出眼镜带上,轻轻叹了一声,说道:“道上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第十印戚锦荣,这就是你的报应了。”
纳兰一抖袖口,一柄小巧锋利的7字形解尸刀滑到手中,他把刀锋横在戚锦荣的肚皮上轻轻一划,整个腹腔便被剖开,滑腻腻的肠子暴露在空气中,沿着翻开的肚皮缓缓流出体内,一时内间车厢内腥气弥漫。
突然,车门被人拉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站在车外,只见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地说:“七爷,完事了,老黑老白在收拾尸体。照您说的留了个活口。”
纳兰笑道:“那个东西找到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奶奶的真会藏,居然装在婴儿标本的**里,幸亏我老龚机灵,要不真给漏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交给纳兰。
纳兰把玻璃瓶子放到到眼前,仔细观察着瓶中呈粉红色状的粘稠液体,自嘲笑道:“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撒了这么大的一张网,如果连这点小鱼小虾都逮不到,那我岂不是要郁闷死?”
纳兰把瓶子扔回给老龚,说道:“注射给那个活口,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
“好勒。”老龚转过身喊到:“喂,那个谁谁谁,别左右看喊的就你,把人拎过来,麻溜的。”
很快,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被人架着拖了过来,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老龚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小针筒,先把玻璃瓶里的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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