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通宵,累的快要便当的节奏,先发一章昨天写的无聊文章)
南国的冬天跟北方的干冷大有不同,总是阴冷阴冷的,穿得再厚实也没用。尤其是临近的年关的一月份,那种似要渗入骨髓的寒意,委实让我这种东北汉子吃足了苦头。而一到这种鬼天气,我就寻思着是不是缩在被窝里学着黑瞎子那样冬眠几个月算了。可惜今早齐少爷给我挂了个电话,硬生生把我从暖和的被窝里拽了起来。电话里他也没细说,只是神神秘秘地报了个地址让我过去,说有热闹瞧。
说实话按照我的脾气,敢大清早打电话来扰我清梦的家伙,少说也得进医院躺个把来月啥的。不过齐少爷不一样,这家伙好歹也算是我半个没结拜的兄弟,也就是广东人常说的“老襟”,平日里哥来哥去的,不好意思对熟人动手。再说了,我也打不过这小子。
草草洗刷完出门,我搭乘摩的来到齐少爷所说的城中村,刚下车付完钱,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小拇指粗的金链子,发型比鸡窝还寒碜的年轻男人向我走来,一开口,就露出一颗能晃瞎狗眼的大金门牙,要多土就有多土要多俗就有多俗。
不消说,这货就是齐少爷,不过别看他那土样,拳脚功夫却是半点也不差,寻常三五个汉子都很难近身,算是半个练家子。
这时天才蒙蒙亮,我左掏掏右掏掏摸出一包邹巴巴的小中华,递了一根给齐少爷,问道:“大清早的就给我捎信,有啥子热闹好瞧?要是像上回那样看村姑掐架,别怪我问候你二大爷和全家女性。”
“唔会唔会,边度(哪里)敢耍方哥你啊……”
齐少爷是地地道道的广东人,一口普通话夹着浓厚的粤语音,让我听得非常蛋疼。
“兄弟我这次用老二保证,绝对有好戏看,不过瘾你把我打出屎来我也不还手!”
我比谁都清楚这小子的脾性,满嘴跑火车,基本没几句话是能信的。于是我也点了根烟,淡淡地说:“行了别墨迹,也别藏底了,亮堂说话,到底是啥子热闹?”
齐少爷左右看了一下,这才把头探过来,压低声音说:“斗牙儿的大场子,你说有没有看头?”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斗牙儿就是斗狗,那是齐少爷不知从什么鬼地方学来的别称,估计也只有我一个人听得懂。既然齐少爷说是大场子,那么肯定不是一般的镇那种斗土狗的小阵仗,没准还真的有看头。
齐少爷见我感兴趣,就没再废话,带着我在城中村里七拐八饶,最后来到一间位置显得有点偏僻的土鳖酒吧。因为是清晨,酒吧还没开门营业,不过倒是有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的小青年守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各个路口,一见我和齐少爷走来,立马上前询问:
“哥几个,找谁的?”
齐少爷耸了耸肩,说:“标叔介绍来的,你说我找谁?”
小青年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直接走开让路。我和齐少爷推门走进酒吧!发现里面也是守卫森严,起码不下十几个人在吧台附近坐着,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藏了什么。
齐少爷显然熟门熟路,直接带着我走到地下室,一下台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