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算是都白瞎了,就算一个再生气的人,他能拿一个抱着被子脸颊蹭啊蹭,还留着口水吧唧嘴的女人怎么办?讲道理?她听得懂?醉到这个程度,估计现在就是拿她的脑袋去威胁,这个傻妞也会二缺的不住点头,说不定笨到连头都不知道长在哪里了。
小福子识相的退门而出。
“喂,皇后......”黎烙见站在床边粗鲁的拉拉这个女人的被子。
火凰下意识的感觉到怀中的东西有人要抢,霸道的挣了一下,伸出修长的双腿很爷们儿的夹住了被子,整个一熊抱。
黎烙见好笑的看着这个神智不太清楚的女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许是因为酒劲上头热了,火凰终于放开了被子,撤身手脚大开,大字型的霸占了整个床。
黎烙见往前坐了坐,看着平躺的女人因喝酒而晕红的脸颊,伸出手替她理了理散落在额头的黑发,看着熟睡中的女人继续想辙。
自从那次火刑之后,他虽是怀疑眼前的这个不是楼西祠,可就算是他认错,想来那个小丫头嘉和郡主也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姐姐,除非她的伪装真到了神鬼莫辨的地步,以这个女人这样的性子,真的是那城府深不可测之人?可如果面前这个真是楼西祠,她今天这的这番话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样的性情大变,是不是因为上次自己的绝情?也就是说,她从内心深处,一直在怨着自己。
“你是谁?”黎烙见自言自语问道。
在一旁昏昏迷迷的火凰身手拨开脑袋上那只咸猪手,“我是火凰,火凰!”也许为了证明什么,火凰坐起身肯定的说道。
黎烙见一愣,紧接着试探着又问:“你不是楼西祠?”
“那妞早被那个什么皇帝和大祭司整死了,我不是楼西祠,至少灵魂不是她,可她的灵魂还在她的身体里啊,我只是一个外来者。”火凰语无伦次的说着。自从穿越一来,每次火凰脑袋里清晰的显示出一段段陌生记忆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会迷惑,这个时候的她,到底是火凰还是楼西祠。
黎烙见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眼前的女人外袍滑落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一个验明正身的方法。
如果他没记错,那一次这个女人初到中宫,行周公之礼时,这个女人的左胸前,应该有一枚朱砂痣才对。
看着这个女人双眼迷蒙,仿佛坐着很累似得再次躺倒在床,黎烙见犹豫了一下,这个......要怎么验啊怎么验。
稍一犹豫之后黎烙见便下定决心,如果她真是楼西祠,那他们连周公之礼都已经行过,那她就是自己的女人,还顾忌什么?脱!
相反,就算她不是楼西祠,那她早晚是他黎烙见的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脱!
黎烙见伸手把那个大字型的女人挖起来,这个女人像是尾鲤鱼一样就是坐不好,无奈之下黎烙见只有先脱了靴子坐在上床,让她靠在自己胸膛。
火凰意识中像是漂浮的自己突然抱住了救生圈似得,紧紧的环住了黎烙见的腰。
黎烙见看到眼前一脸安心惬意,孩子气的在自己胸膛蹭了蹭的女人,呼吸一顿,双眸中深邃如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