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赌坊后院,一间装饰豪华赌具齐全的厢房里温暖如春。
铺着华贵暖绒的横桌上春色满园,一位生的不算太埋汰的锦缎公子堂而皇之的抚摸着怀中两位妖艳女子雪白的身子,瞥了一眼老管家递上的信件问道:“谁的?”
老管家弯着本就佝偻的腰,答道:“是今儿个晌午,赌坊外的三位道人送来的,那道人本来说要见见公子的,听说公子繁忙,也就没有死赖着,给了这封信就走了。”
被两位女子娇唤宝爷的张宝宝一手抓住一位女子高耸的胸脯,看都没再看上一眼,傲慢的说道:“放下吧,小爷我最讨厌什么和尚道士的,整天神叨叨的装什么正人君子。”说完,与在他魔爪下开始媚声吟叫的两位女子继续办事儿。
老管家见怪不怪的点点头,将书信放下之后躬身后退,关门时瞥向两位妖艳女子的双目带着满满贪婪。
刚过一会儿,这还不到一炷香呢,他张小爷的洞房花烛就又被那不长眼的老管家的敲门声打断,张宝宝目光不善,喝道:“又什么事?有屁一块放完!”
骂声使得深切了解主子暴戾习性的老管家缩了缩耷拉着的溜儿肩膀,老管家停下敲门的手说道:“公子,不好了,咱们前坊子打起来了。”
“闹事儿的打死了挂城头不就行了,小爷养你们吃屎的啊?这些小事儿别来烦小爷。”张宝宝正值提枪上马之际,不耐烦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你这个老家伙在我张家大半辈子了,小爷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公子,那人身手太厉害,咱们的人都被撂趴下了。”老管家急着说道。
张宝宝一听,铁枪立马变成了蜡杆头,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粗暴的推开身下昂胸求欢的女子,骂道:“竟然还有人敢在我张宝爷的地盘上撒野的?给小爷进来说清楚!”张宝宝跨下床,床上侍候的两位女子连衣服都不敢穿,紧赶着上前给张宝宝更衣穿靴。
门外站着的老管家yin声一笑,随即面色恭敬如常的推开房门,躬身说道:“禀公子,就在刚才咱们坊子里来了个年岁不大的小子,输光了银子之后直接就掀了桌子,咱们的人上去围攻,却都被那小子一一撂倒,还当众抖搂出了咱们色子里的机巧玩意儿,后来趁乱就跑了。看样子,那小子不是榆林本地人。”老管家虽是低着头说着,眼睛却无时无刻的上翻着想要多看几眼细皮嫩肉的小娘皮。
“小爷要你们这些饭桶干什么吃的?被一个小王八羔子折腾完还让他给跑了?”张宝宝一脚把跪在地上给自己穿靴的妖媚女子踹到在地,那女子正正好被踹在了胸口,连吭都没敢吭一声,捂着胸口坐地上皱眉咬牙忍着痛。
张宝宝脚一着地,觉出自己脚下无鞋,脸色扭曲的怒喝道:“贱人,死在那了?爬过来给爷穿鞋。”
妖媚女子顾不上胸口疼痛,急慌着爬过去拿起锦缎臭靴子,抱起那肥大的脚,低眉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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