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就见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走进的房内。
“姑娘好,姐姐,我们家惊才姑娘要奴婢来看看,听说咱们弥公子带回来个小丫头。”那丫鬟边说边拿眼睛上下打量着小五,笑意盈盈的说道。
衬红、映绿二人一阵尴尬,谁不知道天香阁杜惊才姑娘跟弥公子的关系非比寻常,惊才姑娘也定是听说了,才遣人过来询问。
一时间二人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倒是小五察觉出二人尴尬,信口胡诌道:“我是小五,是那人带回来的,请你回禀你们姑娘,你们公子只是看我家破人亡的可怜些罢了。”
那小丫鬟迟疑了下,看了看小五脸庞,放下心来回去应话去了。
就这样,小五在天香楼安心的呆了下来,那个弥丧自那天起也没有再对自己怎么样,在时也总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小五无所事事了几天,后来管事嬷嬷看她实在闲的无聊,就安排了些活计,平时也就跟衬红映绿一样,打扫房间端茶倒水的,小五倒是一点没有不满情绪,每天乐呵呵的来回忙碌着,偶尔看到些羞人的画面,更是一派气定神闲,大模大样的就横穿过去了。连衬红映绿有时都打趣的说,这小五,天生做嬷嬷的材料,各种淡定啊。
到这的十多天里,小五每天的工作就是擦桌倒水打扫、看到各种有趣的事情,也倒不觉得日子烦闷。这里虽看守深严,一般的姑娘肯定逃不出去,但是就那些守卫,自己还是不看在眼中的,再说了,自己也没想着逃出去。
“人啊,总有自己的路要走,生死由命,各自为安。”小五喃喃说着,摇摇脑袋继续乐呵呵的擦着桌子。
“是吗?”
小五手一哆嗦,这声音分明就是弥丧的,他本就不经常到天香楼,今天怎么就来了?小五也不回头答道:“是啊。”
“那你说说,人为什么就一定要受命轮控制?”弥丧颇为不屑的问道。
“那你认为什么呢?”小五反问,还未等弥丧答话又说:“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弥丧噎住,冷眼看着面前这女子纤细的背影,转身离开。弥丧迷茫了,他以前一直以为,杜惊才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天,这个平凡到不能在平凡的女子,偏偏最能扰乱自己的心性。
这时只想着离开此地冷静一下的弥丧不知道,他这刚走就出了事。
直到听到楼里各种纷纷杂杂的声音,小五把抹布往水盆里一丢,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小五总觉得不宜跟弥丧接触太多,他的心思太敏锐,敏锐到让小五没有了安全感,她的一切,不可分担。所以,小五可以对任何人胡诌乱扯,唯独不愿与他多说一句。
“小五,快来快来,出大事了。”沉思着的小五就听到隔院子里急急地呼喊声,一身绿衣的衬红大步跑了过来。
“别急,怎么回事?”小五问道。
“香儿......香儿死了。”衬红抓着小五肩膀脸色惨白。香儿正是天香阁惊才姑娘的近身侍女,因着惊才姑娘是天香楼头牌,香儿平时在天香楼众多丫鬟之中也算颇有身份。
“你慢慢说,怎么了?”小五也是诧异,下午时自己还看到香儿在,就这么一会,怎么就死了呢。
“小五我问你,你下午送到惊才姑娘房中的胭脂是不是有问题?”小五来天香楼也有两个月了,衬红了解小五,要说在惊才姑娘的胭脂里下毒,小五万万不会做。
“你说,香儿是被人害死的?”小五心下一沉,直觉中,这事定是针对自己来的。
“嗯,下午你送过去的胭脂,惊才姑娘说弥公子前段时间刚在万香斋给她定制了几盒,暂时用不到楼里分发的,就赏给了香儿,谁知香儿刚试了下,过会就七窍流血死了。”衬红惊魂未定的说道。
“你是说,是我送过去的胭脂出了问题?”小五把盆里脏水倒掉,神色如常的问道。
“嗯,楼主已经过去了,发了好大的脾气,正要严查呢。”
“那是一定的,惊才可是她最大的摇钱树,如果不是巧合,这次死的就是惊才姑娘,她能善罢甘休吗?”小五搽干净手,冷静的分析道。
“可是,现在最大嫌疑人就是你,我在外面听见了就紧赶着跑过来通知,估计那些奴才们等下就会来绑了你问罪,你快跑吧。”衬红神色焦急的说道。
“衬红,既是这是冲着我来,我还能跑得了吗?”小五说罢也不等着人来捉,大步的往天香阁走去,果不其然,走到半路就遇到来势汹汹的一群人。
“楼主,那女婢来了。”看到被众人押在前面的小五,天香阁的嬷嬷恨恨的看了小五一眼,对着楼主说道。
没人知道天香楼楼主是何身份,只知道在三大国中,因她素爱荷花,有道人士皆尊称其荷神,在整个上愈大陆,无论来头多大,地位多尊,没人敢在天香楼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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