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擒拿夺下那对分量颇重的宣花板斧,手握斧头横斧顶在女子双肩。
女子错愕,面色瞬间如涂上一层黄土一般,惊恐的望着这个比自己还要矮小瘦弱的女子。
确实,从她进门的第一面起,同身为女子的她就看出来了她的女扮男装。“你想怎么样?”美艳妇人撤身后退褪尽血色的双手紧紧握住大红色夹袄。
“你杀了你丈夫,对吗?”火凰语出惊人的说道。
妇人瞬间全身紧绷,惊骇的望着面前女子,颤抖着苍白的双唇说不出话来。
“是昨天还是前天?”火凰转动铅笔一般熟练轻松的将斧子挽了个圈儿,问道。
美艳妇人终于摆脱震惊,有些认命般的坐了下来,说道:“前天晚上。”说完,带着丝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这个女子真是聪明到可怕,从她进门起到住进这屋子中,期间根本没机会到后厨和地窖,自己自认也没有丝毫破绽,为什么她会这么肯定的猜出了真相?若说她只是诈自己,又有几个人会想到妻子杀丈夫这样的桥段?
“你错就错在做的太过完美。”火凰放下板斧,说道:“从进门看到那面‘温柔乡’门旗起我就有了疑惑,这个店面老旧,而那面大旗却在这样荒凉凛冽的天气里楚然一新,旗面上颜色丝毫不褪,这就说明那面旗是刚换上的,而给那面旗画上名字的,一定是个女子。来前我就打听过,这里有家叫‘老虎坡’的客栈,客栈老板就是一位叫王大虎的恶名远扬的家伙。”
“我要你上酱牛肉的时候,你明显的出现一丝迟疑,说明你对这个店里的认真远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有,为了掩饰你先前的迟疑,你选择对我说的‘肉烂、馍皮实’不闻不问,其实,若是陕北老倌,一定知道羊肉泡馍这道饭,只有馍煊软时才能将羊汤充分融合到馍里,再加上算账、房钱押金时的半生不熟,还有你这口不地道的陕北音就知道,你一定不是陕北人,刚来陕北不久吧?”
“还有你这身红夹袄,一定是你大婚之日穿着的吧?穿着婚袄杀丈夫,这事新鲜,不过你觉得单凭这大红色就可以掩盖住溅在身上的点点血迹了吗?人血干了以后会呈现深紫之色,莫说是大红,就是黑色衣服上溅了血迹,血迹一干,也能被细看出来。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杀完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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