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女人闹得不欢而散,所以,直接干脆的下旨,就算她有胆违逆,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不得违逆。
火凰忽然感觉,现在眼睛里看到的血凤就像是寒冬腊月里被人剃光了羊毛的小绵羊,就这么被交到了那可恶的紫衣男子手中,前途悲惨儿渺茫。
果然,血凤一拍桌子,重重的声音把三人目光顺利聚集,怒气冲冲的反驳道:“我的事儿,凭什么是你决定?!”
黎烙见目光一沉,他容得下火凰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是一回事儿,容不容的下其他人在他面前放肆又是一回事儿,自负说道:“因为,整个黎国都是朕的。”
“我们又不是黎国的人。”血凤争辩道。
“你的身体是黎国的,你脚下的土地是黎国的,连你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是黎国的,吃朕的、喝朕的、住朕的,还好意思跟朕说你不是黎国子民?”黎烙见像是故意要激怒血凤一般长篇大论,言辞目中无人至极。
“大不了我们去葛斯国混!”血凤气急说道,此处不留爷,处处不留爷?
“你不认为,只要朕愿意,你才能走的出黎国?”黎烙见那副嘴脸,像极了恶贯满盈的山大王座山雕,一副这个山头儿老子最大的可恶样子。而到了这个时候,最是心疼他宝贝儿血凤的黎简一却异常的选择了沉默不语。
“怎么,你还想杀了他不成?”火凰眯眼,一副攻击架势,像极了一头潜伏狩猎的豹子。听说他黎烙见护短护的过分,她火凰何曾差了?!
“难道,朕在你眼中,就是一个蠢到只会用杀人来解决事情的人吗?”黎烙见放缓了语气,老神在在的反问。
“你别仗势欺人!”火凰脸色铁青,血凤缓缓靠过来,二人呈倚角之势。
“我仗势欺人,你们又能怎么着?”黎烙见摆摆手,接着说道:“你们别这么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朕只是觉得,自从亲政一年有余,每天就只是坐在书房看那些歌功颂德的折子,从来没有了解过民间疾苦,朕也知道,其实黎国很多地方的政要机构,都是从根子烂到果子上的,不拔出早晚都是一方隐患,但一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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