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如果出手够快,在鲜血尚未涌出的时候已然拔出,刀剑本身根本不会沾上血迹。说起来容易啊......
显然,这个刀疤脸比起那二当家身手不是高了一点半点,血凤听到火凰讥笑依然面色如常攻守兼备继续打,反正被她笑惯了,有什么啊。
看了半天,那些惊呆了的德顺堂伙计们自是看不出什么,火凰有些不耐烦了,这血凤是不是憋得太久没杀人了,本该一刀解决的事儿,非要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钝刀子剌肉,一块一块的搁吗?不过那刀疤脸还真是个狠货,挨了这么多刀也没见他吭上一声。
火凰拔起大片儿刀,一手握柄一手捏刃用力内掰,本就不厚的片刀断成了两截,火凰朝着那浑身鲜血的高壮刀疤脸抡圆了胳膊一刀甩出,不算太过锋利的刀刃直接穿过刀疤脸肚子,直刺如黄土地面。
血凤拍了拍胸脯,画了个十字,这可恶的老二,要不是自己闪的就被喷一身血了,出手之前有点预兆成吗?“老二,你丫的也太狠了,不是想一石二鸟把小爷也做掉吧?”还没发完牢骚的血凤看见敬爱的火凰举起手中的另一半断刀刀柄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眯着眼看着自己时,一张长得再仪表堂堂在火凰看来也是一副怂样的脸迅速雨过天晴,识相的言不由衷赞叹道:“二姐好身手,小弟佩服,佩服!”
“知道就好,长眼学着点。”火凰鄙视的看了眼血凤,毫不谦虚的说道,这怂货撅撅屁股她都知道他是要拉什么形状的屎,火凰对这种傻缺的手段就是:比他更二!比他更缺!
血凤那叫一个怄啊,这几上辈子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啊,上天竟然派了这么一个极品还处处气自己,打,打不过;骂,骂不过。血凤捂了捂脑门儿,这是不想让他血凤混了啊。
二人打完收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寒暄,牵着瘦驴直接走了。
还在呆呆坐在原地的老采购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看着那一对男女离去,也没有勇气叫住道个谢,刚刚二人那几手真是把他这自认见多识广的老家伙都给震住了,何况是那些江湖阅历还不够的半大小子。
老采购回过神来,帮着或多或少都挂着彩的伙计们就地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埋了死去的三个同伴,重新整理下马车货物,一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修罗场。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那个拄剑少年似乎叫道‘血凤’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