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瘤。”
许翊中冷汗直冒,着急地说:“死胖子,有什么说什么,别吓我!”
“哈哈,我说我说,良性的啥玩艺儿,没大碍,请假休息一个月。”王磊暴笑出声,“你认真了?”
“千万别说出去,坏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许翊中笑骂着。心里一松,挂了电话摩拳擦掌。这下有理由有借口了,朋友的关心很自然很正常嘛。
他兴奋了会儿,想起尧雨手机关了,去b市上哪儿找她呢?
千尘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文稿从一小时前的两行字,现在还是两行字。她双手放在键盘上,敲了几字又删除了。临出门时母亲又念叨了一句:“千尘啊,我看你王阿姨介绍的政府团委那小伙子就不错,要不你们约约?”
这是第几次第几遍了?千尘好几次心里的火就忍不住要发作。一对上母亲期盼的眼神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然而就算她沉默,母亲还是叹了口气说:“现在养儿女有什么意思啊!”
听到这话千尘就难受。春节过了,相亲也见了好几个小伙子。千尘没有表示,爸妈就明白她在拒绝了。家里的气氛总是凝重。父亲看她也不说话,母亲就总是用那种养儿女白养的话挤兑她。
想起回家又要听母亲唠叨,千尘就累,无力的感觉在心头盘旋。她看看时间,萧阳这会儿还在忙吗?她拿起电话打给他。千尘特别想听萧阳的声音,想他能安慰她,鼓励着她。
电话那头传来稀里哗啦洗牌的声音。千尘心里一阵烦躁:“阿阳,你又在打牌啊?”
“嗯,公司几个朋友约。什么事,千尘。”
“阿阳……”千尘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握着电话轻轻咬着嘴唇。
萧阳的声音还是沉稳轻柔:“怎么了?”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完?”
“完了我给你电话,你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我现在就下班了!”千尘有点赌气。
萧阳明显有点为难,牌搭子刚凑好,他刚坐下来,现在走,得罪朋友。他沉默了一下:“我六点来找你好吗?”
千尘挂断了电话。不多会儿,萧阳电话就来了,他显然已经离开了牌桌,电话里没听到打牌的声音:“千尘,不高兴了?有什么事?今天是朋友约,公司开业他们带了很多生意过来,不好走。”
“知道了,没事,你玩吧,完了再联系。”千尘听到萧阳软声给她说是生意上的事,心又软了下来。萧阳也不容易。然而她却觉得无力。游走斡旋在两边,一只手是养她爱她的父母,另一只手是她爱了六年的萧阳,砍了那只手她都会疼。
每每给萧阳打电话听到稀里哗啦洗牌的声音,千尘就觉得无话可说。她几乎能想象几个男人坐在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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