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与雪子何等聪明,马上明白山刚和尚的意思,他让两个师弟退守十丈,其实是隔绝住监视灵首观的龙门宗弟子等人,那些弟子未曾渡劫,是绝对不能听到十丈外的谈话声了。
“大师,请!”陈冠忙让山刚和尚进了观门,再将观门微微关上一半,并没有关严严实实,这样既显得隐私又不完全鬼鬼祟祟,九灵懒洋洋躺在观门口,实则把守。
山刚和尚来到天机羽客神像面前,微微单掌弯腰行礼,佛道两宗并无多少拜见神像规矩,一切随心。
他见陈冠与雪子中午吃的白粥,饭碗犹在旁边,就欣喜道:“陈居士能吃饭了,果然几乎痊愈了,恭喜恭喜!铜绫师叔虽然没有特别在意陈居士,但师尊吩咐我过来时,她也在旁边,随意说了一句,如果陈居士无法驱除龙门灵气的话,就直接下山找人帮忙,不要死咬着牙硬撑!”
铜峨眉虽然年纪好小了山刚和尚好几岁,不过辈分与修为在那儿,修行中人第二代弟子都称呼铜峨眉为“师叔”。
这话陈冠相信,一听明显就是铜峨眉直来直去脆生生性格说的话,他暗暗有些感激,又听见山刚和尚在问:“到底守清道长是不是陈居士你杀的啊?”
陈冠明白山刚和尚心肠颇好,就斩钉截铁说道:“在下对天起誓,守清道长与火行道士的伤亡与在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师也不必在问,日后我与火德臭道士对峙之后,自当亲自揭穿这个狼心狗肺之人!他冤枉我,害我伤在龙门灵气之下,日后我揭穿此人之后,必定手刃此人!大丈夫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陈冠说的话,一定日后应验!”
山刚和尚心中暗赞一声:“此人性情豪气,倒与铜峨眉相配!”
但他什么也没说,不过点点头笑道:“陈居士放心,我相信你!铜绫师叔也相信你!就是师尊,也现在怀疑当初你枪击那个孩童小宝是不是真有苦衷?”
雪子在旁边,知道大哥脾性,宁愿被冤枉,也不会解释,就忙抢先说道:“当然有苦衷!那个小宝是镇上李绅士的独子,镇上唯一幸免于难的李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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