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天,女子继续捏道诀聚气,伤势差不多痊愈了,她几乎不出观门,只抚摩着那只巨大的翅羽朝着窗户外的天空望去,眼带期待。
陈冠知道,她在等待那头巨大的丹顶鹤接她。
“她只是匆匆过客,巨鹤一来她就要离开,与我不过短暂之缘。”陈冠心中微微有失落,却丝毫没表现出来。
天气早已经转为正常,不再有暴雨倾盆,巨大的丹顶鹤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女子十数日等待无果,似乎慢慢收拾了心情,也并没有焦急的神色在脸上,一切藏在心中。
那女子内伤全愈之后,依旧是从不出古观门口,然而她手脚十分勤快,将一间正殿,两间侧殿与屋檐下做饭的走廊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正殿中供奉的那尊道士法象也擦得一尘不染,茅厕也用水冲得一点臭味都没。
“至少对羽客祖师神像是好的!”陈冠看在眼中,难得的笑了笑。
她下厨做的饭菜比陈冠做的可口十倍,饶是白米青菜豆腐,经过她一下厨,顿时色香味齐全。
“你做的饭菜真好吃!”陈冠一边吃,一边赞道:“可惜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问了也是徒劳,明知女子不可能回复他。
陈冠将老道士的房间收拾一下,自己搬了过去,示意女子住在自己房里,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陈冠明白这点,不想让女子对自己有任何警惕。
女子为陈冠收拾道家典籍的时候,各种道经看都没有看一眼,有好几本书都首尾反着放了,果然看起来不认识字,陈冠也无法在地上划字与她沟通交流。
不过陈冠知道女子绝不是聋子,因为很多次自己刚刚回观,女子就听见自己脚步声,在门口等着自己了。
这一天早上,陈冠起床后突然听见女子的轻声**声,忙过去隔壁女子床边,女子脸色微微苍白,额头上冒汗,在床上微微左右晃动着,看似有点痛苦。
陈冠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岁成年,大了女子好几岁,看似自己人高马大,但女子是修道中人,体质应该说远远胜过自己,连那样的三脉俱损的重伤都能够自行疗伤痊愈,一般的小病小痛早已经不该沾染上!
“姑娘,你……你怎么了?”陈冠忙问她。
女子强自起身,脸色却突然绯红。
她自行起身去走廊上,烧了一大锅水,陈冠想着她早上起来就要洗澡么?昨晚不是洗过了么?然而却还是忙倒在女子房间的洗澡大木桶内。
女子有轻微腹痛、腰酸,洗澡后,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连带贴身衣裤换下,陈冠去倒水时候,发现热水变红,微微有腥气。
他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瞬间明白过来:“哦,这是她的月信初潮来了!”
陈冠并非出家道士,并不忌荤腥,忙是上山打了一只肥大的野鸡回来,剖开之后扔掉内脏用开水烫毛炖了半锅野鸡汤给女子端进去。
女子点点头,面带羞涩,却还是接着喝了两碗鸡汤。
一连三四日,女子换下的贴身内衣裤上有少许血样,日渐日少,终于干干净净没了。
后面日子,女子依旧不说话,似乎慢慢听得懂一点点陈冠的话,不变的是日日十分勤快,在修练道法之余,将一个破落的古观操持得十分肃然,陈冠干脆又彻底上了观顶,将破损的瓦片补好,用明纸将窗户糊好,更加温暖。
陈冠十分享受与女子在古观相对的日子,每次采完草药远远就能看见古观中炊烟升起,在他心中,突然才是有了一种叫做家与安宁的感觉。
又过了十几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