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大概三十来岁,形体偏瘦但看起来很精神,素云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思绪一会子后,才缓缓开口道:“主子,奴婢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信鸽的事是奴婢做的。”
明月心里跟明镜似的,信鸽的事她也有怀疑过素云,只不过是没有去逼问她而已,看着素云的眼里透着诚恳,她欣慰的笑了。
“奴婢伺候了先皇十年,伺候主子您三年,但在这些年来,主子待奴婢的好,奴婢的感恩于心,主子愈是待奴婢好奴婢就愈是愧疚,自责,愧疚,奴婢这样度过每一天。”
素云的眼神波动,深陷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了,朱唇微启,鼻翼抽动,黝黑的眸子闪着泪光,说出来也好,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
可是先皇的遗命她又不得有违,但眼前明月那嫣然一笑,似春风暖暖人心,她咬咬嘴唇再也没有办法能说服自己在欺骗她。
她依然摇着手中的罗扇,没有言语,听着素云的话,或许有些高兴,终于有人可与她坦诚了,轻轻摇荡着秋千,耳边刮过阵阵微风,依然可以听到天的那一边载歌载舞,灯火辉煌,欢声雷动。
“奴婢是先皇的人,而,而如今,却是为皇上做事。”素云渐渐说着,伴随着宴会的欢声笑语,这一切显得多么的讽刺。
明月不明白,她真心相待的素云,皇兄是怎样收买她的,来欺骗自己,她无法平静了而反问着素云:“皇兄是用什么来收买你的?”
难道她的真情就这样的廉价,一个侍女也可以利用?鼻头微微一酸,又轻轻唤道:“素云。”
素云难以言喻,那明亮的眼睛里流露出对她的关切之情,思前想后道:“皇上从未有收买奴婢,是先皇。。。。”
“你说什么!?父皇,他什么! ”她还没说完,就被明月抢着道,她的父皇是这个世上唯一疼爱她的人,回忆起幼时在父皇怀中蹒跚学步,少时与父皇谈论诗书,,。
素云见她这样的激动,也有疑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是不是为了她好,她只想说出来,她隐瞒的好辛苦,有些日子里夜夜睡不着。
素云急忙的关怀道:“主子。”见明月深锁眉头,她有继续说:“更准确地说,奴婢是为,,,,先皇做事。”
秋千悄悄的停下,她坐在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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