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找了洛城最出名的杏雨酥,他知道明月是最爱这些甜食的。相比明月一定会高兴。
可正走在别院里的走廊上时,便发现了正从萋萋房间出來的韩良,他们也到了?萋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福安沒有继续逗留下去,而是径直向明月房间走去。
“福安!”听见韩良喊他,福安脚步一停,端着盛着杏雨酥的盘子行礼连忙应着,福安抬头看了看正在走进的韩良,铁青的脸色,吓得福安连忙低头。
韩良瞥了一眼福安手中的杏雨酥说道:“她倒还有兴致!”他一手夺过盘子,走向明月的房间对福安说道:“你不必跟來了!”
福安捏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看來他的主子又有一场轩然大波了,不由自主感到悲哀。
韩良推开了门,可思绪蔓延的明月竟沒有发现,直到韩良把盘子往桌上一扔,盘子里的杏雨酥散落了出來,趴在桌上的明月一抬头,是他!还有他愤怒的双眼!
他脸上突然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怒火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喉咙,他的全,他的眼睛里,明月看到自己的影子,显得多么渺小而又无力。
看着他的胸口上沾了血迹,衣服皱巴巴的,两眼闪出绿色的光芒,就像忿怒的猫眼睛,他是在为萋萋受伤而生气马?他竟然如此在乎萋萋?明月此刻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心中在苦笑,面无神情的看着他,道:“她怎么了?”
“萋萋她受伤了!”他的脸绷硬得像块石头。
明月风轻云淡的“哦。”一声儿后不做言语,看着他为萋萋担心的模样,心中万般讽刺,这就是到现在她还执着的男人。眼眶里有泪花在涌动,但是不想他看见,便背过身转了过去。
见明月如此,他便大步离去,什么话也沒有再多说。
过了几日,萋萋在房中养伤,战事也未有任何动静,明月以为此事都这么过去了,可是正真的暴风雨才來临。
那日,明月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想出门去看看这里的百姓,现在生活如何?身穿素衣,未施粉黛,流泻的青丝只是简单的挽了一个美人髻。
纤巧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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