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好心上前去询问:“大姐。你这个时候不回家。在这干嘛。”
女人缓缓抬起头。看向钟奎。羞答答的说道:“你不认识我了。我这是在等你。”随而竟在脸上绽出一抹妖娆的微笑。
“等我。”钟奎一愣。努力的回想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此女。可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酒劲越发的厉害起來。眯眼看对方时。心里倏然一惊“冉琴。你什么时候來的。”
“我來了好一会儿了。”说着话冉琴上前。温柔体贴的扶住他。
大白天是香草用一双小手圈住腰身。在此刻是冉琴近身扶住他。一股女家的体香气息。沁进鼻息挑逗着他的极限。
酒是醉人的迷魂药。也是穿肠毒药。
钟奎第一次酒醉。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实实在在的控制住。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房里摆放着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
床。是人类赖以生存之一的休息场所。也是繁衍子孙的道具。高一脚低一脚。被人扶住完全不能自己。轻轻的放倒在床上。一双灵活的手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半醉半醒之际。鼻息贪婪嗅闻着一缕缕送至鼻息间的体香。瞬间的迷乱。在雄性荷尔蒙旺的助力下。他再也控制不住一个正常男人生理需求的冲动。
他只觉得女人肌肤白皙光滑滑的。腿形十分匀称诱人。
之前女人一直都显得很矜持。然后一上床。她就判如两人。完全就像是有备而來。好像专门为了这件事來的。随着钟奎手的动作和口里呢喃轻喊。她敏感的做出反应。扭动身体。大声呻 吟。随着钟奎手的动作和口里呢喃轻喊。她敏感的做出反应。扭动身体。大声呻 吟。
他进入她的身体时。他眼中的冉琴。一双手指甲死死扎入他的后背。随着高潮的逼近。她一连声喊了十六次钟奎的名字。
意识里。钟奎为了迟些一泻而出。拼命的数着次数。之后他昏沉沉疲倦的睡了过去……梦境里出现了香草。她责怪的眼神。剑芒一般逼视着他。
香草在得知钟奎喝醉酒匆匆忙忙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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