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香草撅嘴。赌气想走。
“好了。不惹你了。你说说。这半夜三更的把你哥给折腾起來。就说了这些……你不觉得过分。”钟奎郁闷道。
香草扭身。依旧冷漠。重重的坐在板凳上。继续刚才的话題道:“对。因为当时发生车祸时。我见了那个女人的侧面。后來在文根要出院时。因为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就悄悄去了他。发现他……”
钟奎沒有做声。示意香草继续讲。
她硬住一会。怪难为情的样子继续道:“见一个女护士在给文根按摩……按摩那个地方。”说到这儿。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钟奎哑然。细细思量之后面色一红忽尔出口道:“这厮……可这也不能怪他。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他们俩太放肆了一点。让我妹妹给逮了一个正着……嗨嗨。”
他的话一出。把个香草气得的。敢情给他讲了半天。他愣是沒有听明白杂回事。
接下來香草告诉钟奎。她见那个女人的侧面。给在十字路口出车祸消失的女人很相像。在当时是满怀愧疚的心态來的。可在见他们俩在做龌蹉事后。不但沒有感到愧疚。反而厌恶文根……
香草为了不让他们俩发现自己见这一幕。就赶紧的跑回家去。装出一副很歉疚将功补过的状态來。果然文根对于她沒有一丁点怀疑。还百般的纠缠她。想要对她继续用强。
“你是说。那个女人出车祸。然后去了医院找文根。这也太玄乎了吧。我说;妹妹你不会是错了吧。”
“不知道。反正我了她的侧面很相似。”香草在钟奎的反复询问下。也有些茫然。她模棱两可的答复道。心里也在犯嘀咕。是不是错了什么。
钟奎心里有一件事很想问香草。一直都被她支支吾吾给遮掩过去。既然她现在主动來找自己。那不如现在就问。她有什么话说。
“妹妹。哥很想知道你在神经病院那段的故事。还有你额头为什么老是一大樶头发遮盖。还不让我……还有那啥。文根是不是有毛病。你他精神头一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