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燚森均已进入武道之列,可在众人面前父子俩也不好承认。而那九位师父也早已感应到老镖师李德江和少镖师李燚森均已经突破武道,见那三庄主李德群有所不知,便也装聋作哑般默不作声。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李遥从厅外进来,向厅里一行众前辈行了一个礼,口里朗声说道:“遥孙想给众位太师父和三爷爷打通所阻经脉,或许能在一个月内助众位太师父和三爷爷突破人道瓶颈!”众位太师父和三爷爷李德群听见李遥之话,无不惊骇道:“遥儿说什么!一月之内突破人道瓶颈!”
李遥点了点头道:“众位太师父与遥儿相处时日已久,遥儿已知众位太师父在人道高级十级徘徊数十年的缘由,均是未能冲破经脉无法突破人道瓶颈所引起,若是将众位太师父的所阻经脉全部贯通,修行武道也就只在眼前!”
五太师父欧阳慕灵站起身来说道:“遥儿可知我们九位师兄弟虽已窥探武系武道门径,数十年来均停止不前,也无一丝进展,你可有良法突破?若真如遥儿所说,那三大庄的围攻到也不惧它了!”
李遥又有些担忧着说道:“只是七太师父曾经自废了武功,在恢复昔日武功上还有些颇费时日,但这修练之法却也对七太师父有个好处,那就是在打通七太师父周身经脉上比八位太师父要简略一些,却也更加痛楚百倍。”七太师父慕容闽南说道:“老夫当年投错师门,后来改投魔刀老祖恩师门下,习得魔血赤影绝世刀法,回去将那李秋蝶武功废去,一时激愤之下便也废去了自身功力。遥孙若是有法子恢复我昔日武功,相助老镖师抵抗三大庄的围攻,万般痛楚那也承受得住,遥孙不可担忧。”李遥见七太师父神色坚定,便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七太师父能够接受遥孙建议,遥孙自有法子。”说道又向三爷爷李德群说道:“三爷爷的功力与九位太师父相差甚远,在修练这功力上或许时日长些,三爷爷也不急在这些时日,日后遥孙再肋三爷爷就是。”
三太爷李德群见厅里九位老者均是对李遥言听计从,虽有些疑惑,却也点头应承。李遥走向前来,请众位太师父及三爷爷李德群盘膝坐在厅中,又请爷爷和父亲守护门外,便将太阳心经修习精要第一层一一向众人口述起来。三太爷李德群初时见李遥夸下海口,还以为遥孙和大家趣谈,哪有如此奇妙之事,但见魔刀老祖九大弟子均按李遥要求而盘膝坐下,不象在说笑玩儿,便也跟着打坐修练般盘膝坐下。待他听了李遥口述道:“参须实参,见需实见,用须实用,证须实证,若纤毫不实即落虚”等修习精要,静下心来渐渐跟着修习。如此约有五六个时辰,众人只觉得丹田中一股庞大的热流在周身经脉中穿行,那股热流如海河潮流般滚滚不息。虽是初春时节,而众人头顶也热气奔流,满脸通红,有如在盛夏之中周身被烈日炙烤一般。
李遥盘膝坐在七太师父慕容闽南的背后,双掌抵住他两大心俞穴上,将七太师父修习太阳心经所激发出来的内息逐渐引导到他的经脉里和丹田之中。七太师父因自废了武功,原有的内息已然散去,在修习太阳心经之时,那庞大的滚滚内息使他周身骨骼似有万根尖针在刺扎一般,自己身子有如在那烈火之上的蒸笼里放着,满身热气腾腾,周身衣物潮湿,脸孔痛楚得十分扭曲。但想想要恢复自身功力,还需遥孙相助,便咬牙坚挺着,随着李遥将那内息的引导,逐渐向经脉和丹田中堆积那庞大的气息。过得四五个时辰,众人按太阳心经精要修习一个周天,纷纷站起身来,觉得周身经脉中内息十分充盈,精神百倍,凝结的精气也是越来越是有形。
那七太师父也是面色红光,只觉得周身经脉里那滚滚内息十分鼓胀,此时到觉得修练那心法时的痛楚便也不是那么难已承受。照那心法修练,恢复自己的武功或许真能有所突破。他回身向李遥躬身说道:“没想到遥孙本领如此之大,太师父可受你恩泽啦!”李遥慌忙拜下说道:“七太师父折煞遥孙了,些许小事,太师父不可放在心上。”其余八位太师父也纷纷感到遥孙这修练心经想必是那高级内功修练心法,一时也是十分惊喜,见遥孙如此谦让,便也不好上前致谢。
李遥见众位太师父和三爷爷已初步掌握太阳心经的修习方法,便躬身对众人说道:“请众位太师父和三爷爷按照遥孙所述修习精要每日修习十次,排除一切干扰,三十日内必定能突破阻碍武道的所有经脉通道。遥孙再助七太师父二十个修习周天,七太师父的功力也将逐渐恢复回来。遥孙在此恭候各位太师父和三爷爷的佳音!”
初春还没完全过去,那些赤裸裸的树木从还有些刺骨的寒风中颤抖着开始发出嫩芽,无数绿嫩的如珍珠般的小芽孢也从枯草中开始拼命地往上钻着,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李家庄外,那些解除了冰雪束缚的土路上,在那蜿蜒盘旋挑逗着呈着黑肤色的路脊上,一队一队结伴而来的李姓族人,穿着节日的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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