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李德江正在厅里想着,三弟李德群前去王家庄打探森儿的迅息,已经过了四日光景,还不见三弟回来。心下正在担忧,突然听见管家禀报三弟身受重伤。急忙赶往三弟宅院,与众人相见后,见遥孙正在施救三弟,便上前相帮。
李遥见爷爷将手掌伸了过来,忙急声对爷爷阻止道:“爷爷不可吸取黑血,更不得触摸那黑色血液,那血液之中含有一种阴毒,爷爷就让遥孙施救好了!”
老太爷李德江听了李遥所言,低头瞧向那盘中已经吸出的黑色血液,见那血液之中飘浮着丝丝的腥臭的味道,刚才低头闻到那丝味道,突然间感到有些晕厥,果然如遥孙所说,那盘中的血液之中怕是蕴含了十分霸道的阴毒。
老太爷李德江正想上前搭手帮助遥孙,给三弟德群输入真气,听身后突然传来几人的惊呼。他惊诧着回过头,却见三弟府上那三个丫鬟,在他身后已经晕倒在地上。三弟德群的夫人也在孙女李玉茹怀里软软地倒了下去,李玉茹口里急声呼喊道:“奶奶,你是怎么啦!”李玉茹正想呼喊爹爹相救,回过头来,却又惊奇地看见爹爹正抱着已经晕倒的母亲,正在惊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厅里瞬间倒下众人,一时之间又大乱起来,所有人一时都是显得不知所措。
老太爷李德江更是十分惊诧,这数人怎么会突然间晕倒在地,感到大是疑惑。正想上前伸手相救,只听李遥高声向那一边的几个少女喊道:“快将三奶奶她们送入内间小院,她们是中了三爷爷血液中的毒气啦!”李燚庭,李玉溪及万紫嫣四个姑娘听得李遥的惊呼,瞬间反应过来,几人忙将晕倒的五人抬向了里间小院各自房中。老太爷李德江也回过神来,向遥孙惊声问道:“这是什么剧毒?如此霸道!”
李遥摇了摇头说道:“遥孙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剧毒,不知是什么毒性。”紧接着又对爷爷说道:“三爷爷所幸内伤不太严重,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中受了胸前毒掌上的毒气所浸,血液中也浸入了那巨毒,身上才会如此漆黑。遥孙再吸得几个时辰,三爷爷身体中的毒血或许便能彻底清除,但三爷爷还受有内伤,几个月之内怕是难已彻底见好。”
老太爷李德江听李遥说三弟是胸前中了毒掌,便上前揭开三弟胸前衣衫。果然发现一只手掌的影子印在三弟胸前,那手掌的五个手指印痕十分清晰,那指印全是漆黑之色,指印上的骨节都能清晰地看见。就如一只手掌之上沾满了墨汁印在三弟胸前一般,十分骇然。
李燚庭。李玉溪及万紫嫣四个少女将那晕倒在地的三个丫鬟,三奶奶和大太太抬进里间各自房里,一时不知如何救治,李玉茹已经乱了方寸,在里面守着奶奶和母亲只是不住抽泣,李燚庭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景。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万紫嫣小姐又匆忙返回到厅里,只听她急声向李遥询问道:“李公子,里面几人如何救治?”
李遥说道:“三奶奶她们只是中了三爷爷血液中散发出来的有毒气息,万姐姐你们快去找些冰水来,给她们五人喂些进去,她们很快会苏醒过来,那毒质一两天也就消除了!”
老太爷李德江又惊讶着对遥孙问道:“如何只有她们五人晕倒,我们却是无事?”李遥对爷爷说道:“她们五人均无武功,经脉丹田之中没有内息。体质较弱,经不住三爷爷血液中毒气浸袭。所以才晕倒过去。”老太爷李德江初时低头瞧那血液之时,便也感到头脑中有些晕厥,听了遥孙解释,总算是明白过来。此时见三弟德群的肤色不是象刚才那样漆黑一片,似有些好转,便也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那日晚间,三太爷李德群按照大哥吩咐,带着五个护卫前往王家庄打探李燚森侄儿的迅息。一行六人连夜赶路,第二日傍晚便到了王家庄上。三太爷李德群见王家庄已非昔日那般热闹,庄里显得十分冷清,防范也没有之前严密,只有三三两两的护卫在庄上来回巡逻。三太爷李德群来到王老庄主宅院之前,拦住一个护卫询问道:“王老庄主可在庄上?”
那护卫眼见三太爷有些眼生,上下打量了三太爷李德群几眼,有些戒备地对他说道:“王老庄主一个月前便已外出游历去了!”三太爷李德群惊讶着问道:“王老庄主外出了?”那护卫应声道:“王老庄主一个月前便外出了!”
正在此时,那王老庄主的管家王国丹似乎听得厅外有人说话,便从厅里走了出来。上前一看,原来见是李家庄三太爷李德群在门外与护卫说话,急忙上前见礼说道:“三太爷何时光临王家庄了!怎么不进厅中叙话?”
三太爷李德群见是王国丹王管家走了出来,忙上前见礼说道:“老夫也是刚刚到得王家庄,王老庄主可在府上?”
王管家一边在前引着三太爷向厅内走去,一边说道:“老庄主一个月前便已外出游历去了,三太爷你可是来晚了!”
三太爷李德群见王管家也如那护卫一般地回答他,心下有些着急道:“王老庄主不是有要事与李燚森侄儿相商么?燚森侄儿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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