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你这个下贱的町民竟然妄想要做幕府大将军?八嘎!”
足利义昭听了羽柴秀吉的话后,任由裤腿沾满了黄褐之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地指着羽柴秀吉破口大骂,言辞更是极尽侮辱。
“嚯!”
“啊……”
羽柴秀吉的右手抓在腰间的大太刀刀柄上用力一抽。大太刀画了个半圆,一刀将足利义昭的手指切了下来。
“将军大殿。我羽柴秀吉已经被人指手画脚了多年了,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啊!”羽柴秀吉甩了甩手中的大太刀,将刀刃上的血沫甩在木质地板上说。
足利义昭趴在木质地板上,满脸惊恐地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不断流淌出鲜红色液体的伤口,杀猪般地尖叫了起来。
“唉。官兵卫,给将军大殿盛碗稀饭吧,咱们可不能让将军大殿饿着肚子上路啊!”羽柴秀吉在足利义昭不远处坐了下来,人由足利义昭惨呼哀嚎,对身旁的黑田官兵卫吩咐。
“御意!”
很快。黑田官兵卫便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清酒,一大碗稀饭,以及一条盐烧鲭鱼和两片腌萝卜。
“哎呀,酒可是伤身的东西,快拿来给我!要是害得将军大殿迷迷糊糊地上路,就不好了!”羽柴秀吉看了一眼黑田官兵卫手中的托盘笑嘻嘻地说。
正如羽柴秀吉自己所说,他出身于一介町民,如果没有织田信子的赏识,他只不过是尾张国一个卖针线的小。
就算他曾经周游列国,对尾张国附近的各个家族都十分了解,同时更交好以蜂须贺小六为首的在野武士。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本(身)钱(分)在这个战国乱世中占据一席之地。
甚至在织田信子的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个十分有用的小丑,否则也不会被织田信子在公众场合称之为“猴子”了。
即便是现在已经成为了西国探题,织田信子在对着他的时候,仍然会以“猴子”来戏称他,归根究底仍然是他的血脉、血统问题。
但恰恰就是因为不断遭到压迫,向来以“天下第一人”自居的他,才会不断寻找投机倒把的机会,势要成为人上人,再也不被别人看不起。
眼看现在自己就要成功了,面对足利义昭如此“人身攻击”的话语,羽柴秀吉怎么可能会不暴走、抓狂呢!
因此,足利义昭十分凄惨地杯具了。
猴子在送给足利义昭一份十分丰盛的便当后,便毫不留情地把他打发去三途川办理移民手续了。
更令足利义昭感到悲哀的是,羽柴秀吉嘴里虽然说着要如何、如何体面地恭送足利义昭的话,但是,他却并没有给自己武家最高礼仪的切腹机会,反而叫黑田官兵卫客串了一把刽子手。
足利义昭死了,被黑田官兵卫一刀斩下了首级。随后,羽柴秀吉的五万军阵便再次启程,向着安土城方向疾驰而去。
拜这个战国乱世的信息传递十分不方便,除了作为元凶的羽柴秀吉和黑田官兵卫外,暂时只有播磨国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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